首页 我成了被掉包的罪臣之子 书架
设置 书页
A-24A+
默认
第495頁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武大帥叫他說的臉紅,喃喃道,「你這話,倒是說的跟我夫人一樣一樣的,她也是這般與我哭訴的……」只是他聽不進,當時被老娘和長姐給求軟了心。

凌湙長長嘆了口氣,知道自己這是遷怒了。

他曾在一次任務中被人爆了身份,不得已進入深山躲避,遇到過一戶人家,那個好心的姑娘背了他回家救治,爾後求他帶她離開山里,他當時因為自身難保,沒有答應,臨夜趁人不備時悄悄離開了,後來過了一年,他拿到了任務獎金,尋著當時記憶中的小路,又摸去了那個山里,結果,就看到那個姑娘大著肚子在割豬草,而她旁邊栓的痴漢,就是她的丈夫,她爹娘拿了人家兩頭羊,就把她嫁了過去。

凌湙永遠也忘不了,她望過來的眼神,暗淡無光,就像陷入泥沼中那樣,能清楚的看見自己的生命在一點點沉沒,無法自救。

他把所有的獎金都留給了她,自此,這就成了他的一塊隱瘡,不針對任何人,就單指這樣一種情況的出現,就能挑動他憤怒的神經。

一個已經註定不幸的人生,卻非要去捆綁住另一個鮮活的生命,無論是提及者,還是應和者,都一樣的令人憎惡,明明可以有別的處理方式,卻總想著抄最省力的捷徑,偏偏這種情況還不鮮見,從古流傳到今。

凌湙真是少有這麼氣哼哼的樣子,要不是他一早表明了對武景瑟無意,就這副急斥白眼的態度,真的很容易叫人誤會,便連殷子霽都側眼望了過來。

武大帥撫著膝頭,一時也被懟的無話可說,這事要照凌湙抄表上寫的嚴重,不知道也就算了,知道若還沒個反應,那就真如凌湙所講的那樣,是跟自己女兒有仇了,一時間,他低低道,「那得找個合理的說法,不然本帥也頂不住家中老太太的哀求之勢啊!」

凌湙直接道,「那就讓伯母準備根白綾,祖母但要哭鬧,就讓伯母扔白綾上房梁,你倒是等著看,她老人家是要女兒好,還是要兒子家庭和睦。」但有一句話叫凌湙憋在了心裡,家中老小兩個女人這麼鬧,責任全在和稀泥的男人身上,但凡武大帥強硬些,態度擺正了,就不會有這雞飛狗跳的事情出現。

可見事業再成功的男人,在處理老母和老婆的事情上,也會犯糊塗,腦子不清醒。

凌湙可算明白了,上次在并州時,看武太夫人與武夫人之間的氣氛,總有種親厚不足,疏離有餘的間隙感,他以為是婆媳間的相處之道,原來是中間真夾有怨憤。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首页 书架 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