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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彥培深深的抽著氣,一眼不泛的望著凌湙,神情里滿是惱恨,壓低了聲音嘶吼,「我若知道那是個如此蠢笨,不求上進之人,我絕對不會答應你的計策,凌湙,你可知我替他承受了多少責罵?跟著他受了幾回責罰?段大學士滿腹經綸,但凡他稍用心學上一學,於今後,都是受益終身的學問,可你知道麼?他太貪圖玩樂了,課業不精,我可以陪著他裝傻,人情不達,我也能陪著他裝呆,可他至今都不懂我倆的處境,天真傻氣的讓人……讓人……」恨不得咬死他。

凌湙淡淡的望著他,等他發泄完後,問了一句,「是他在模仿你,還是你在模仿他?他若不跟你玩了,你便是模仿的再好,結果是什麼?」所以,你該慶幸他傻,好騙。

凌彥培一時叫他問啞了口,紅著眼眶幾次張嘴,卻愣是一個字也發不出,凌湙冷漠的望著他,再次戳心絕殺,「你是不是在段大學士面前,表現過聰慧?」

若非如此,依那個孩子本來的學齡段,段大學士根本不會對他的學業有要求,只多教導他些啟蒙讀物,與一些淺顯的處世之道,唯有從中看到過超凡的表現,才會對之後的教學有了期待,抬高了課業的難度。

凌彥培一瞬間緊張的繃直了身體,眼睛不敢與凌湙相對,心虛的模樣一目了然,凌湙冷笑,抬手掰了他的下巴,抵著他的下顎,與他眼對眼的頂著鼻息,問他,「你是想死麼?」

你幾歲?他幾歲?

你由曾祖,親祖父二人聯合啟的蒙學,早早的受了教育,知道自己將來的責任與背負的重擔,可他呢?生來嬌寵,被你親祖父攏在手心裡當嬌嬌兒養的萬事不知,便是家破,都未讓他親眼瞧見兵擄宅門的驚險,你拿他作比,頂著他的名頭表現,是嫌命硬怎地?

還怪他連累了你?

你特麼該慶幸,他至今肯容忍你扮演他,於人前來來去去。

凌湙一把甩了他的下顎,將其推跌至地板上,杵身直立,冷眼直望進他的眼中,「你是不是忘了,你身上的無相蠱是那些人種的?你是一個替死鬼你知道麼?以他的身份,段大學士再氣憤,也不可能動他一板子,可如今卻動了,你不反思是哪裡招了疑,卻還在這裡怪他蠢笨,凌彥培,你的聰慧就是這麼一點點?你曾祖母在邊城,吊著一口氣的巴望著你能頂起門戶,你就是這麼表現的?你要是想死,大家這局也不用做了,直接頂上段大學士的臉上,告訴他,你是假貨,至於我,只多另尋他法,也不是沒可能翻身,我用你,只是反將計,而非別無選擇的困厄之法。」

凌彥培倒趴在地板上,小腿上隱隱的抽痛傳來,提醒著他兩日前的那頓打,一時冷汗就浸了身,哆嗦了一下小身體,扭頭望向凌湙,「我……我只是……」只是受不了段大學士那種看蠢才的眼神,才一時沒忍住,在背書上多表現了一番而已。

凌湙並不看他,而是叫了酉二,「酉二,你說說,那個孩子私底下的表現。」

酉二低頭小聲稟告,「是,主子,譽公子把段大學士所教授的課業,都學了個全,凡段大學士所講,他半夜裡復盤時,都能一字不漏的複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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