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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棟鍇瀟灑半生,沒料會栽在嫡妻手上,心態已經崩了,隨著一日日躺著不能動的樣子延長,他越加不能接受自己現在的模樣,逮著兩個庶子來跟前伺候的時機,發動口舌之利,終於說動了老二寧暉。

老四寧曄未答應,但也未告發,只默默的在旁等結果,用他回房與妻子的話來講,就是,這個家怎樣發展,都輪不到他撿漏,沒了老大,有老二老,特別是老,身後站著位公主,他是瘋了才會想以庶上位,倒不如老老實實等分家,爾後帶著妻兒分府別過。

他與老交好,就是希望以後能有棵除了侯府,還有公主府可抱的大腿靠。

寧暉是從小跟寧晏別上勁了,才會在他廢了後,妄想取代他,成為一家之主,被寧棟鍇用先寧太后的事情說動,以為自己女兒也有那個皇后命。

凌湙蓋了茶碗,斜眼瞥了下偷聽這邊講話的寧振鴻,神色有點散漫,「看他做什麼呢?告訴他,我非但沒出事,還反制了當初轄制我的凌老夫人?娘,我的事沒有瞞過你,從將祖父的把柄自凌老夫人嘴裡掏出起,他就該知道,憑我的能力回京,只是時間問題,我有寫信讓你奉勸他安分過日子的話吧?他聽了麼?」

陳氏臉現不安,手摳著茶盞邊沿,囁嚅道,「他只是太求上進了……」

凌湙嗤一聲笑出了聲,搖頭,「娘,你當我這些日子出入京中各茶樓酒館,真是喜玩好樂?」

京畿布防都叫他摸了個七七八八,凌湙甚至可以自信的說,他要在京中殺個重臣權貴,就這城防布置,不說來去自如,也定不會叫人輕易摸到他頭上來。

「他替自己和寧晏謀的官,你當真以為是憑几場酒宴茶會就得的?他明知道我在邊城發展,是不能為上意知曉的,卻上竄下跳的引起了那些人的注意,我一路打馬匪,過兆縣,動靜大的連杜曜堅都沒討著便宜,他卻領著寧晏,以此為跳板直接見到了閣首聞高卓,並與之約定了口頭協議,協議內容只有一條,待我回京時,便是寧侯府表態日。」

凌湙杵著胳膊,眼望向跳動的燭火,嗤笑,「他們派人入北境,絞盡腦汁想殺我,武大帥裝聾作啞不鳥他們,紀立春則根本就是我提上來的,爾後又試圖去策反杜猗,哦,杜猗您還不知道是誰吧?那是杜曜堅的親兒子,呵,左右不成功後,又想起了凌老夫人,拐了彎的要將我摁死在邊城,短短一年的功夫,我幾乎剁盡了他們派去的人手,他們無法,這才將眼神落在了京中侯府。」

杜猗落他手裡的事,被杜曜堅瞞死了,然而,百密一疏,他以為在家中替此子發喪,就真沒人知道他虎毒噬子的事了?

凌湙直接把捉細作的事,交待給了杜猗,憑杜猗之前那囂張縱橫京畿的行事,不肖兩回,他的身份就叫人報回了京里,武英殿這邊直接聯繫了杜曜堅,令他以孝逼其反,結果呢?所有帶著杜曜堅言辭懇切的信,都叫杜猗燒成了灰。

陳氏是頭一回聽凌湙開口,說他在北境的險惡處境,一時臉都白了,抖了手要來拉凌湙,卻叫凌湙安撫的拍了拍,笑著安慰,「沒事,我從來沒怕過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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