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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湙擺手,「不用,他還等著我給他揭露更多的秘密呢!」

有關謖的信吊著,有兵奴主可殺的危言慫著,更有去皇帝面前告發他的氣憋著,杜曜堅會聽話的。

一個把自己性命看的比任何人和事都重的人,是沒有勇氣在刀兵的威懾下,拿命相搏的,這從他果斷放棄親子時,就能看出他的自私薄情。

胡濟安到此時,才覺能問出心中疑惑,「公子,您當真要告訴他麼?」

他和京畿總督樊域,是真正的皇帝親信,兩人手中的養兵銀子,全都出自當今,說是朝庭將軍,不如說是陛下的私軍。

一個管著京畿各門,一個管著連接京畿官道的西雲線,但有兵動,陛下就能以最快的速度出京避禍。

凌湙折了信紙返回前廳大堂,酉一端了紙墨來用鎮紙壓好,凌湙就著墨汁寫回信,「關閣親啟:……」

等打發了關府管事後,才洗手淨臉,至此,外面已天光不亮。

「先生以為不當說?」重上一輪茶水後,凌湙方開口反問。

胡濟安等了半刻信的功夫,已沉心前後又思量了一遍,聽凌湙問,便斟酌道,「他定會如他所說那般,全部報給陛下知曉的,公子,這太危險了。」

凌湙此時已經換了身家常服,是陳氏親手趕置的,知他夜間又要出動,心疼他勞累奔波,不僅讓小廚房給燉了補湯,更掏出了壓箱底的皮子,給他裁了一身大氅。

雀羽墨身,內附絳紫緙金絲錦袍,配祥雲紋小鹿皮靴,連腰封都是玉石所制,端的華麗尊貴,一副要讓他在關閣老面前不能輸陣的架勢。

凌湙掃了眼托盤上的東西,揮手讓酉一端去裡間,自己則在廳中散步消食,整一匣子燉湯叫他吃的一滴不剩,讓監工的寧琅好回去交差,只苦了他撐的肚圓,不得不起身動一動。

這約莫就是母愛的沉重,他若不將東西吃完,恐陳氏不休息,也要親自來盯,凌湙對這樣的關懷,是無法硬起心腸拒絕的。

胡濟安一邊心驚凌湙的謀事能力,一邊又欣慰的撫須頷首,感念他的一片至純孝道,在陪著又用了一頓餐食後,端坐著等待凌湙解惑。

他自認也算機敏聰穎之人,可跟了凌湙一天之後,他發現,自己並不能完全跟上這位主上的才思,有些事沒有提示,他也看不太透。

比如他知袁芨與關謖的私交,雖不深,卻也互通有無,他能找上凌湙,關謖那邊待管事回去,也定然會找上袁芨,他在袁芨府中雖不顯,但臉卻是熟的,能當管事,認臉是必備本領,再有凌湙掐著杜曜堅說話時的主導權,指不定關謖已經知道寧侯府內,目前真正主事者的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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