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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局面是怎麼成的呢?

自然是聞高卓後來的反擊造成的。

時間回到千人圍攻前一晚,驛站休息時的閒話里。

彼時胡濟安扶著顛了一路的老腰從車上下來,歇在驛站里養足精神後,與凌湙就窮追不捨的追兵,以及聞高卓與以往大不相同的處事方式上分析,在這一系列不明智之舉的背後,透著他將計就計的反將心理。

不是要首閣之位麼?

不是想坐享漁翁之利麼?

行,有本事你就得意到底。

聞高卓不是個蠢貨,他能在首閣之位上穩坐幾十年,並且經營出那樣大一份勢力,論心計謀略,不會比關謖差,縱算是年紀上來了,不如當年謹慎,沒有年輕時懂隱忍,那也不代表別人可以將他當傻子玩。

惱怒瘋魔都是有時效的,被蒙蔽的智商隨著一波波追兵有去無回的事實,會清醒,繼而陷入反思,最後會抽絲剝繭,找出一切從頭開始的邏輯鏈。

事態發展到現在,已經不是收不收手的問題,而是在這波雲詭譎的謀算里,為自己前期的失利翻一次盤。

斷尾求生。

胡濟安給凌湙提供了一個思路,聞高卓與關謖從來不是因為文殊閣的席位走到一起的,文殊閣是因為他們而存在,就像一個乘棋子的缽,沒有文殊閣,也會有文淵閣、文宣、文炎等等其他名目的閣。

他們聚在一起成就的大勢,才是令他們即便要互相堤防,也不得不假鳳虛凰謀合作的基礎。

所以,這後面幾撥追來的兵丁,便都以京畿衛打頭,而聞高卓的人則基本不再帶頭往前沖,再加上凌湙有意留的活口,真正死傷人數加起來,都沒有前四次人多。

他在用破而後立的方式,企圖掰回一局。

文殊閣就像一隻碗,首閣之位便是端碗的手,我不能自斷一臂削弱己身,但我可以將碗砸了,重新鑄一個,屆時誰能重獲端碗權,就各憑本事了。

聞高卓介意的,不是關謖算計他還算成功了,雙方幾十年互有來往,各有輸贏,只要朝局仍在他們手裡,不過是一時的讓利問題,讓他真正生出砸碗重來心思的,是關謖觸到了他的底線。

沒有在知曉凌湙身份的第一時間除掉他,反而與之聯手來搞他,是關謖違背了當時換子的最終意圖,將子中子的計謀陷入隨時可曝光的危險境地,更成了別人拿來反制他們的手段。

這不能忍,絕對絕對不能忍。

要爆,也得由他親自動手爆,於是,他不再小心翼翼的隱瞞秘密,直接沖入寧候府,掀牌翻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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