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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凌湙坐直了身體,望著逐漸成型的敵陣,望著勝券在握的聞管事,點頭,「步步施以退讓,每次皆留活口,終於到了收網之時,不枉我的一番苦心。」

不然怎麼能讓聞閣老傾巢而出,引關謖步步緊逼,總不能白演一番。

江上有霧升起,月夜裡隨風飄來了熟悉的硫磺味。

磨嘰了半日功夫,杜猗終於成功帶人摸上了岸,五百刀營騎兵,列陣齊鳴,破空般疾馳而來,人人甲冑,個個長刀。

杜猗一馬當先,直衝向凌湙身前,出刀擊鞘,聲震當空,「刀營旗總杜猗前來報導,請主上點兵。」

隨著他聲音之後的,是齊刷刷的刀鞘相擊聲,「……恭請主上點兵!」

裘千總一瞬間汗毛倒豎,勒馬駐足不前,而他身側的聞管事,臉上得色頓失,驚駭的望著這突然出現的隊列,心跳驟然失衡。

至於寧棟鍇和寧晏,皆都陷入長久的沉寂,一股子悔意湧上心頭。

錯了錯了,這一定是老天爺跟他們開的玩笑。

錯了,全錯了。

陳氏眼中熱意流竄,望著沉默的父子二人,譏諷聲再也控制不住,「嗤!」

這就是被你們當做棄子送人的孩兒。

193. 第一百九十三章 圍獵,誰圍獵誰啊?……

高昂的戰意隨著隊列的成型, 似一股灼烈的颶風,刮至這片被堵的針戳不進的方寸圍獵場。

凌湙出京人數百餘人,還要顧著投奔而來的乞兒, 以及兩輛裝著毫無戰鬥力的謀士稚童, 一路行進皆受阻,三五十里遭追伏, 雖不至驚慌失措如喪家犬, 可在旁人看來卻是命系危途, 隨時都會被切死在荒郊野嶺, 縱算九命如狸,亦無生機可走。

他們自信的以為, 憑藉手中的私兵, 就能留下這拖老攜幼,人數不足二百眾的倉惶逃徒。

直到現實教做人, 四五波伏兵後,私兵折戟,活口寥寥, 奔逃回京者, 盡皆驚惶,描述起追殺詳情,竟不知如何開口。

恥辱、羞憤,自尊受挫都不足以形容被完虐的過程, 只能以一句不愧為殺過涼羌鐵騎的北境軍為結論, 替自己以多倍兵力,卻敗於凌湙之手的行為遮掩。

他們越如此,就越激發出了聞高卓的除禍之心,不肯輕易放歸這波人, 巧中了凌湙為他精心謀劃的引蛇出洞計,一點點的誘發了他的斬草之意,為此甚至能強忍下與關謖的不睦,在大局為重的前提下,設下了以天子渡為界的殺戮地。

凌湙既知關謖在有意消耗聞高卓的人手,又怎能放他一家獨大?在窺出聞高卓動了反將之意後,便立刻讓人將消息送給了齊渲。

果然不久之後,他得到了聞、關二人喝茶飲宴的消息。

多麼令人振奮,又是多麼讓人欽佩,利益面前,便是生死仇敵,背地裡掐打紅了眼,到人前,就又能坐一個桌子上喝酒吃飯,暢聊友誼。

齊渲用段高彥之妻,反制其為他在聞、關面前斡旋,又以此次凌湙的洞察先機,討回了其妹的婚書,了了與聞家的怨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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