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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北一地,原就是十年前那場戰役帶來的後患,凌湙讓皇帝的祭祀行為,成了天下笑柄,江州豪族本想利用此事,逼迫其立五皇子為儲,所扣留的稅銀便是條件之一,哪知皇陵地陷,直接將五皇子陷進了謀逆君父的罪名里,為了母族這麼一個尊貴的苗子不被殺,只能將扣留的稅銀奉給皇帝。

可這氣卻受的著實難忍,於是他們鼓動朝中親江州系的官員,在戰事明顯有利於己方的條件下,給出了讓利荊北為涼羌馬騎的放牧地為條件,令皇帝在北境即將被攻破的謠言裡,採納了這一建議,將荊北以西的百里地,劃給了涼羌作跑馬場。

武大帥的心結之一,便是當年因為救子心切,往關內放了城即將被攻破的假消息,讓皇帝於驚惶里,信了朝中小人之言,信手將荊北百里地奉給了涼羌王族,害得那邊一地百姓陷為奴,落虎口。

他沒有將此責任推歸凌湙,是因為凌湙主在搭救武景同,他配合的策略里,未有想到會造成如此後果,長年累月,心氣鬱結,病更無法痊癒,望著歸來的兒子,竟也生不出歡喜。

凌湙知道,他是將荊北一地百姓的落難,歸咎到了自己身上,恨自己,比厭恨視百姓為豬狗的皇帝更甚。

若非為救自己親子,又如何能陷了那麼多百姓,入涼羌王族手中做羔羊?

他把這一切罪孽都背在了自己的身上,左姬燐都下了定論,心結一日不解,武大帥便無生機。

武景同再心粗遲鈍,也懂了自己父親的自我厭棄之心,於是經年以來,都在為收復荊北一地做準備,只朝廷一日不發令,他北境兵就一日不敢出。

他與武大帥收到朝令的態度截然不同。

而凌湙則將兵力鋪到了斑禿山,鬼霧碑林一地,那邊連著月牙湖,和一小段小涼河,每年水草豐茂時,他都會截著那一塊地方,當靶子一樣的吸引涼羌來犯,十年,打的涼羌鐵騎寧可繞過那段路,也不再往這邊來。

這次麼雞來信,是因為有異常探馬在附近來回,他捉了個身穿涼羌戰甲的斥候,卻發現其面容形似關內人,既無厭民特徵,又無涼羌口音,一翻拷打之下,竟問出了江州細作的線索。

凌湙來去如風,提了細作審問,連歇都未歇的,又掉轉了馬頭往并州奔,恰與武景同錯身而過,等武景同在涼州久等不見凌湙歸府,這才知道人已經進了帥府。

武大帥身形更加消瘦,被僕從攙扶著在院中溜達,左姬燐留下的小藥童跟在身後,見了凌湙笑著打了個招呼,「少主。」

左姬燐身上擔著族中靈王廟右持節重任,他的親傳弟子便理所當然的是靈王廟少主,且自十年前凌湙種了靈蠶心蠱後,就更名正言順了。

「來了?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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