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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因為這種處事模式,讓本來只打算考察參觀的一些文人雅士,生出了駐留意向,再不羈的狂士,到了他這裡,也不會有被束縛之感,言論上的自由尊重,很大程度上,安撫了他們心理上長期不得志的鬱郁之情。

而凌湙最大的特質,就是能從眾說紛紜里,永遠提取出自己的意見,並不為他人左右,且所提意見或建議,往往就是最佳處事方案。

別看他每回議會話不多,可到總結陳詞時,就能發現他的厲害之處了,如此幾年,再年長的有才之士,也不敢在他面前倚老賣老。

因為凌湙不慣著,留人是真誠留,請人走也是毫不客氣的請人走,脾氣不爆,卻非常有主意,是一個非常不容易左右的人,這點,跟隨了他小十年的眾人都非常清楚。

凌湙留了眾人飲宴,他自滿了十五周歲後,一些度不高的酒飲便也能用些,而涼州本地的酒,因有了他的燒酒方子,比其他地方的酒更烈些,這不得不迫使他下令執勤的兵丁禁飲酒的紀律,也因此烈酒方子,導致涼州城內整體人的酒量都比其他地方高,一些普通的酒水根本醉不倒他的兵。

陳氏早在後宅準備好了醒酒湯,和浴桶,直等到半夜,才等來眼神清明,未見半許醉意的凌湙。

母子二人半夜敘話,陳氏早得了凌湙要出兵的信,眼中擔憂不已,望著喝湯的凌湙欲言又止,凌湙知道她要說什麼,只搖頭道,「娘不用勸了,婚姻之事怎可當做交換?便是日後真要娶妻,也要兒點頭才行,娘不可自作主張,屆時若兒佛了娘的好意,倒是損了我們母子之情,現在這樣不是挺好麼?」

孑然一身,前世今生都挺好,凌湙報得了生養之恩,卻著實難以處置夫妻恩義,這是他兩輩子都想不出來的感覺,根本毫無經驗。

與其之後因為做丈夫不合格,而傷了一個女子的心,及至拖累人家一生,倒不如單著,只這想法他不曾與任何人講過,索性現在年紀還小,又有大事要忙,有的是時間拖延。

陳氏嘆息,搓著手道,「武家的姑娘,身份、學識以及理事能力,都是執掌中饋的好手,討來你不虧的,錯過可能就沒這樣合適的了。」

看,這就是婆婆看兒媳的眼光,首先考慮的是人家姑娘的能力,而非婚姻的基石感情。

凌湙擺手,不欲在這話題上多做分解,另起頭道,「三日後我將聚兵出荊北,娘不用擔心,涼州很安全,靜待我得勝歸來就好。」

陳氏點頭,燈光下望著與長子愈發像的面容發呆,神情到底是添了悲愁,「振鴻日前來信,說他考進了國子監,還有那孩子……以頭名的成績也進去了,如今在京中十分耀眼,長相模樣被讚譽有閔仁之賢,頗得幾位大學士青睞,振鴻說……明年他會下場,有直取狀元之位的雄心,侯府那邊也因為他的緣故,受到了頗多的注視,也不知,是好是壞?」

凌湙倚著軟靠背,放鬆身體歪在榻上,半眯著眼道,「無論好壞,他總不能一直窩在無人在意的角落發霉,也不符合那些人的目地,侯府的關注度不會因為他攀升,當然也不會因為他消失,娘既清楚了祖上糾葛,就當清楚皇族從未放鬆過對寧氏的警惕,那些人……打的就是與虎謀皮的注意,端看陛下怎樣應對了。」

陛下手裡的那個孩子可一直沒動窩呢!也不知如今怎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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