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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牆便如此羞辱一般的,佇立在荊北土地上,成為涼羌兵將時常飲宴歡慶之地,高高的城樓上,每到半年一次的換防日,就張燈結彩,紅綢漫天的宣威著他們的勝利。

凌湙點著東南線上的那堵牆,「再過半月,就到了輪換日,城內守王庭的大將會率部返回沂陽山,他們的大王帳會在草木枯竭時遷徙到那裡,他們會去與之匯合,而來接替現今守城的,會是涼王的長孫烏崈圖霆,聽說是專門衝著江州貴女來的,上次捉到的江州細作死前吐露,江州那邊為了消耗掉朝廷的錢財,和武大帥手中的兵力,不惜許以貴女聯姻,而這個烏崈圖霆,是大王帳前最有實力,亦最受涼王喜愛的孫子,他需要江州的財力支撐。」

薛維盡職盡責的記錄著帳內所言,待停筆後,不由道,「主上是想趁他們換防時偷襲?」

一般換防時,各處都在交接忙碌,若想打個出奇不意,便可趁兩方防線未整合嚴密時,鑽個空子往裡攪混水,就算不能一網打盡,也能重創一把,搞一個首捷以壯士氣。

韓崝與陳圖立即出列,二人雙雙膝跪於地,拱手請命,「主上,此戰我願為前鋒,定要衝殺進去,撕開一個口子,助主上攻進西炎城。」

城內被當豬狗養的百姓,那些被禍害的女子,以及被無辜帶到這個世間,出生就要遭受苦難的嬰孩,都在等著他們。

哪怕不能一舉將涼羌部驅出西炎城,也至少能趁亂先將那些遭受侮辱,身不由己的婦孺孩童先解救出來。

她們本不該因為君主的無能,而受到如此欺凌踐踏,便是苦累而死,也好過現今這樣,被外族人當繁育奴隸的牲口對待。

何其殘忍!

麼雞也跟著跪地請命,他身邊的凌嫚有樣學樣,雖然聽不懂,卻也拱著手學人請命,「我也要去。」

凌湙擺手,先讓眾人起來,爾後才沉吟道,「趁交換防時偷襲,是個好計,卻非上上計。」

薛維頓筆,和眾人一道仰頭望向凌湙,只見年輕的主上目光深遠,望著他們巡睃一圈後,展顏笑問,「之後呢?是不是就得和兩支人馬正面硬剛了?當然,我不是說打不動,而是這個交戰期,不太好,前有朝廷的眼睛虎視眈眈,後有江州的兵力是敵非友,一旦陷入戰事膠著期,我們腹背受敵,損失會超出預期,且大帥那邊……等不了太長線的拖延戰。」

韓崝跟著接口,「陛下旨意是安民剿匪,我們只要牽制住涼羌兵馬,武少帥那邊替大帥深入南線撫民,剿清匪患,這樣也算是能向朝廷交差了。」然後他們就可以順便解救那些可憐的女子。

陳圖卻皺眉喃喃道,「不對,那江州兵呢?主上千方百計拉江州兵入局,總不能叫他們白來一場,干看著我們出兵出力吧?」

他與凌湙是表兄弟,雖然年紀差了一大截,可自來了涼州後,經過數年適應和觀察,便也認了這最小的表弟最有本事的事實,如今和其他人一樣,在公共場合主動稱凌湙為主。

薛維捏著筆沉思,「那就先催江州兵攻城,武少帥那邊佯做剿匪樣,實則讓他帶兵與我們合力破涼羌鐵騎,只要能解了西炎城的防衛,那些剩餘的匪患便不足為慮。」

麼雞別的沒記住,卻只記住了凌湙出兵前的一句話,他皺眉看向眾人,「可是主子說了,他是來收回北境另兩處失地的,不把涼羌鐵騎驅出西炎城,失地怎麼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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