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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

一行說一勒馬,便頂到了最前的刀槍前,眉眼透亮,神色無懼,「要驗真假?」

長刀緩緩出鞘,那砍人如切瓜,令整個涼羌鐵騎膽裂的寒光傾泄,照的近前的人眼驚懼瞪大,身體不由自主的就要往後退,本來都是單手持刀槍,等凌湙的刀全部拔出,刷的一下,所有鄂魯方的騎兵,全部改為雙手控刃,並緊繃了神情,不敢放鬆。

身型臉龐可以被鎧甲頭盔遮掩,武器卻是一名強者的標記,凌湙的刀名曰斬魂,此時再看他座下馬匹,赫然就是兩年前涼王帳下大將郃石,準備給涼王孫的生辰賀禮,結果半途被刀營兵搶奪走的馬王戈弋。

閃獅已老,早兩年便圈在馬場榮養了,戈弋是麼雞帶的刀營兵,伏擊往并州打草谷的涼羌鐵騎得來的,專門為凌湙準備的成年禮。

鄂魯啞然,儘管對己方兵將的反應不滿,卻仍揮手發令,「讓他進來。」

可鄂魯身側的副將卻不放心,攔在近前大喝不動,「把刀收回去,下馬卸兵,一人進。」

凌湙挑眉,聲音不高不低,「你在命令我?」

麼雞打馬護持,昂著腦袋刷一下也亮了刀,他身後的刀眾也應聲而動,寒芒在傍晚的天地間,更透出冷白的光影,一張嘴便把人嗆個半死,「你算哪根蔥?這有你說話的地兒麼?怕我家主子就直說,犯不著擱這兒裝高深,幾步路還要卸兵,當自己誰呀?皇帝老兒召人覲見啊?憑什麼你說不許帶刀就不許?憑什麼你們圍個地兒就要我家主子單闖?你家將軍要有種,就自己卸了刀往我們這邊來,別特麼在老子面前裝二瓣蒜,個煞筆!」

……

……

講真,凌湙有時候都覺得麼雞在陣前叫罵上,有著天賦異稟的資質。

叫他念書跟要他命一樣,一篇書目讀起來磕磕巴巴,寧願挨板子也不做課業,迄今為止,也只能堪堪認全常用字,軍報這種東西都是杜猗在做,他頂多能畫出周邊地輿圖。

可這樣的人,卻能組織起他偶爾的口吐芬芳,平日言行稍不注意就能叫他學了去,光唱個油腔滑調的歌子也就算了,氣急起來的罵仗他也學,還學的青出於藍,訓起他手下的刀營兵來,常把人損的自閉,恨不能把他嘴巴縫上。

哥們,搞搞清楚,今天是來談合作的,不是來攻城掠地的。

因為顧慮著他要深入敵營,之後還會有一場關乎生死的角斗,昨夜裡那一場罰棍,便先記在了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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