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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伍五人為一小分隊,每日帶領牧畜奴們趕牛羊外出尋食,凌湙從得到塬日鉉的素繪圖後,就在調整縛面的形態,又數次近距離觀察過他的舉止行為,等斥候終於調查清他的親鄰關係後,便安排了一場滅殺行動,將那一支五人小分隊給宰了個乾淨,除了塬日鉉的屍體被拖走,其餘人的屍體皆留了下來。

外出的牧畜隊並不會特意去關注奴隸長相,只要人頭數對上就行,凌湙的人就利用這個空子,與那些奴隸換了身份,代替那些人成了牧畜奴。

凌湙本來也要以這樣的身份入城,可這身份有一個弊端,就是不能在城中隨意行走,如此,才費了幾許周折,找了塬日鉉這麼個新兵蛋子,且是一個孤身無靠的獨癖子。

殺了與之朝夕相處的伍長等人,「塬日鉉」就成了偷襲下苟活的慫蛋,加之原主本就是個內向少言的,凌湙直接裝了啞,以變故陡發為由,避開了張嘴漏陷的口音問題。

方方面面都堵住了被發現的可能,甚至不惜以受傷為代價,通過了北門重兵的層層檢驗,以他們的族人模樣,光明正大的進了城。

北門重兵包圍,層層關卡足有數萬,越靠里卡越多,但同樣的,因為給足了重兵,周圍各大小將領的帳內,日日飲宴喧囂,並不擔心會有人敢往這邊闖,更不會對灰頭土臉的牧畜奴有記憶,站崗檢查的羌兵,把著彎刀挺腰在牛羊群中掃視,連畜生肚皮都懶得翻,硬生生在數萬重兵眼皮子底下,放了凌湙等人的刀兵入城。

凌湙利用數次放牧期,一把把的將長刀運進了城,連同他自己的趁手兵器斬馬刀,都過了眾目睽睽的搜檢,成功被帶進了他的住處。

羌兵的盲目自信,尤其在北門呈現,大部駐紮之所,竟然夜供酒水,全不將有可能來犯的北境兵放眼裡,或者說,根本沒怕大徵兵敢先發動進攻。

幾近百年,所有戰事的開端,皆由涼羌部主動挑起,大徵兵都是被動防守,已經形成了固定思維。

只有他們惹人,沒有人敢來主動惹他們,故而,哪怕再對凌湙的涼州兵忌憚,也不會在自己的地盤上長他人威風,吃喝飲宴照舊,非常的暢快安心。

遇到經過凌湙專業訓練過的探馬與斥候,哪怕數萬重兵面前,也面不改色心不慌的表現,真很難讓人從數支牛羊隊裡的牧畜奴們中間,揪出混雜其間的假冒者,如此,竟一來一去的,用比想像中更輕易的姿態,滲進了百餘人。

當然,這些後續安排,都是在凌湙摸清了內部交班規律後,臨時調整的人員表,其中包括了一支五十人刀兵隊,陸續在凌湙作為塬日鉉身份的放牧期,被調進了城。

形勢雖仍懸殊巨大,卻比一開始他以為的,要單槍匹馬時好太多,而消息傳回大帳,也讓薛維他們,更添了事成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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