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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序那一直淡然的眼神,悠爾閃過一絲玩味,「隨郡主高興,讓幹什麼幹什麼,不配合即死。」

凌湙皺眉,額間筋脈跳動,「具體點。」

木序呵了一聲,眉眼透著惡劣,斜凝著他道,「各人境況不同,我無法預測你入帳後的事情,總之,順從就好,又或許,憑你這副模樣,能得到與旁人不同的好處,也說不定?呵呵,誰知道呢!」

說完便扭頭往帳外走,邊走邊道,「跟我來,郡主應當已經在帳內等著你了。」

凌湙卻抬腳拐了個彎,到了靠里的兩張床邊,上面各趴躺著一人,露出的皮膚上,有刀割藤條之傷,雖上了藥,也擋不住血滲的患處,往外溢的邊緣傷患處上,一股松油焦臭味。

兩人壓抑著呻吟,臉頰通紅,嘴唇慘白,手腕腳踝處甚有明顯的勒傷痕跡,痛苦的樣子連有人靠近都不曾察覺,額抵著床榻忍的艱難。

木序站在帳簾旁,不太在意道,「犯了錯受點罰正常,人沒死就總有好的時候,行了,叫郡主等太久會生氣的。」

凌湙細細注視了一會兒,這才抬腳跟上木序的腳步,直走了兩刻鐘,才進到郡主帳範圍。

生於草木原野中的民族,剛進到西炎城時,並住不慣磚木結構的房子,等過些日子適應後,才會搬入城主府,且在鄂魯還未帶人撤出城時,就城主府的居住權,仍不可能完全交到涼王孫手中,客院之類的偏宅,貴人們自然是不可能屈尊前去的,如此,建王帳便也顯得合理了些。

郡主帳與涼王孫帳相隔數丈,周圍全是親衛扈從們的宿帳,來回巡邏的兵丁頗為密集,是走兩步就要被人查問的那種嚴謹,由此可見,即便是進了城,這如臨大敵的樣子,也不像是結盟了許多年的知交,雙方都彼此防備著。

凌湙很快被木序帶著進了郡主帳,是個非常寬闊豪奢的大帳,地上全皮毛鋪墊,周圍有涼羌裝飾的特色,亦有關內精緻的屏風擺件,半邊為宴賓之地,半邊為安寢場所。

蕭嬋蹲在一張桌前,背對著帳簾處,木序給她行禮,後才道,「郡主,人帶過來了。」

凌湙隨木序的樣子,也低頭給她行禮,卻見人自顧自的,頭也未回的,仍在研究手裡的東西,只嘴上輕聲道,「你出去吧!守好門。」

木序點頭應是,又用眼神示意凌湙,那是讓他好好伺候的意思。

凌湙未動,等木序離開後,只見蕭嬋緩緩站了起來,轉身時,凌湙注意到她手裡拿的東西,那是一根非常細的金屬鏈子,一個大圓,兩個小圓,中間以鎖鏈相連。

咔噠一聲,中間的大圓被打開,蕭嬋墊著沒著鞋襪的腳,輕輕走到凌湙身前,左右歪頭細看,半晌咯咯的笑了起來,舉著手裡的東西,輕聲道,「自己套上。」

凌湙擰眉不動,望著遞到眼前的東西,再通過她的頭頂,望向她之前擺弄的桌上,恍然間明白了之前在那兩人身上的傷處,是怎麼來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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