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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炎城未收回到手之前,凌湙不能讓眼前這種局勢被打破,江州兵與朝廷的補給,都是他為保障武大帥心愿完成的必要環節,剿匪一事便如魚餌般,是集所有箭指的中心,一旦消失,便前功盡棄。

若叫殷子霽與薛維來,他二人絕對不會提前解除叛民城危機,定是要留著那波人繼續為惡,作個活的餌料的,這比讓武景同一而再的帶人假扮安全多了,那是被發現就有獲欺君之罪的危險。

可凌湙卻端了,一鍋燴的冒著被揭穿發現的危險,提前讓城內剩餘的百姓,有了可喘息的時間,多了可生存的機會,這雖然會為他後續的計劃增加難度,可在當時的見聞推動下,他並未有猶豫。

只是兩頭瞞著麻煩些,動的心眼成倍翻,可一想到那些實實在在的人命,在掙扎線上求生,凌湙便不後悔那一夜的婦人之仁。

局勢覆蓋之下,他有能力顧及更多層面,為什麼要嫌麻煩不做呢?戰爭是很殘酷,可人心不該因為戰爭冷硬。

該仁則仁!殺與仁並不矛盾。

他會趕在東線叛民城內的消息,被披露之前,解決掉會遭背刺之局。

試探姜天磊,親驗江州兵的整體軍事能力,便是他此行的目地。

二人被允許進入南川府,當然不可能讓帶太多人,除了數十親衛,餘部近萬眾皆駐停在了府城門外。

蕭嬋帶了千眾,與凌湙手中的五千合兵一處,據南川府外不到十里的鎮上落腳,便是姜天磊後繼又從江州往南川補了兩萬兵,可讓他們對陣涼羌鐵騎,亦不敢直接迎上,那多年擾邊的威懾力,除北境兵不懼,別州衛所將兵,無有不怯懦膽寒的。

凌湙身後跟著掣電,作為「諂媚」投靠過來的叛民小頭目,他很快便得到了塬日鉉少爺的青睞,被調到身邊服侍。

因為塬日鉉本身並無軍階,蕭嬋收他也只當個玩意使,後來發現他很有用後,又沒來得及提等,再爾後發生的一切,便超脫了掌控,直到他成了剩餘鐵騎的領將,也沒有官方授予的軍銜,大家一合計,又見他氣度談吐,便當他是蕭郡主母族的人,乾脆以少爺稱之。

而其中最能證明他身份的木序,在歷經兩次生死大關後,也沒有對外解釋塬日鉉的身份,只目色複雜的望著他,直到蕭嬋來看了他的傷勢,對塬日鉉表現出十足的信重信賴後,才嘆息的感謝了凌湙的救命,與不棄之恩。

否則,按他這樣的傷勢,和叛民城中那混亂的一夜,沒有塬日鉉,他早便死了,死的會和也炎及其身邊所有知情人一樣,悄無聲息。

塬日鉉就這樣莫明其妙的,被傳成了蕭郡主母族裡的親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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