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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湙心中微動,下一刻便聽見了武大帥悲痛到極點的指責,「涼羌鐵騎過境屠戮,從來哀破,我領北境統帥幾十年,為的就是阻他們入關傷民,你呢?凌湙,你呢?你幹了什麼?你竟然主動開了北曲長廊線,放他們入關……湙兒,你怎能如此置百姓於危難里?大徵百姓何辜?你要引敵騎去踩踏他們的家園,屠殺他們的家小,湙兒,你心裡可有忠君二字?可有家國大義?可有……咳咳咳~噗~!」

左右侍者驚叫,忙撲上去扶人,拿藥的拿藥,打水的打水,卻是武大帥一時心緒過于波動,而吐了血,嗆著滿室腥味,更濺了幾滴落於地上,剛好滾附到了凌湙鋪於地的袍角上。

沒有,什麼忠君愛國,統統都沒有,這裡不是他的故土,沒有教養了他幾十年的黨章規範,能讓他有守護意願的,只是以那涼州為界的一地百姓。

大徵國破,干他屁事!

那樣庸碌無為的君王,有什麼資格要他忠肝義膽?

他的所作所為,只為了保證他身邊人,可以有能對不公不平事說不的權利,就像他不能允許武家姑姑利用武大帥,為姜氏和五皇子開道一樣,他也不能讓這污水沾半滴在他身上。

他體恤的百姓,那是他眼之所及處的百姓,他救死扶傷的憐憫心,也是基於人倒在了他的腳下不能無視,這都是身為子弟兵練就的素養,真要往上追究道德高度,他不可能為一個陌生的君主,就奉獻掉自己的一切。

論忠,那得看是誰。

武大帥眼神直直的望著他,喃喃低聲道,「我從未料到,你盡然會對今上毫無敬畏之心,皇權至上,為臣子盡忠本分,凌湙,你怎可置今上於險境,讓他憂患於外敵入侵?便是無多少崇敬之心,也當有生為子民的自覺,有為君父解憂的義務,有……」

凌湙抬眼,一眨不眨的打斷了武大帥的話,「沒有,父親,沒有,在我眼裡,坐在皇城裡的那位,遠沒有你未了的心愿重要,從他卡著景同兄的世子爵,遲遲不願封賞開始,他就不配為君,從他逼你帶病剿匪開始,他就與我……有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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