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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隨侍大帥身邊多年, 各領一班,分明暗樁, 都屬能殉葬的那種死忠,自然也清楚凌湙與武帥父子之間,更真實的相處細節,有比旁人更信任凌湙的基礎,對比這親兒與義子之間,從心而論,有時候會更相信凌湙的可靠度。

能力是一方面,十年如一日般敬愛他們的主上,奉之為父,孝義有時更勝親子般誠意滿滿,他們跟在身邊,陪著看了聽了許多年,早不被離間之言左右,會有屬於自己更中肯的評價,因此,偶爾凌湙叮囑個什麼事,只要不背主之意,都能點頭應承,更況乎主上康泰之事,俱都沉緬於前次昏迷期驚險,忙不迭拱手接令。

大帥的固執,與對皇權的忠誠,在被凌湙鮮血淋漓的一番深扒後,竟破天荒的得到了這幫親衛的擁拓,便是武景同都不敢當他老子面,揭露朝廷對北境對帥府的不公,卻叫凌湙一番錐心之言說的正中靶心,很是戳中了這幫親衛埋在心底最隱秘的牢騷,用現在的話來講,就是凌湙充當了一回他們的嘴替,說了他們不敢說之言,如此意會神交之朋,又以他們的主上身體為先,吩咐個事,交待個話,那定然是要滿口答應的,哪怕事後可能會以背主之罪處罰,但在一切為了主上安危為前提下,他們也願意頂這個所謂的「悖逆」之罪。

親衛的使命是護主,哪怕主上一意找死,在還有可能尋一線生機之前,親衛都不可能真的躺平陪主上等死,總要掙扎著護到最後。

凌湙知道他們不能違逆或阻止武帥言行,但往外遞個消息送個口信,只算是最輕的一種破律,事後只要坐實了護主的名頭,連罰都不用罰,因此,倒也不用擔心會背上個,收買串聯大帥親衛的罪責。

他自被大帥府那幫幕僚忌憚後,便一直規律著自己在帥府眾人面前的行事,輕易是不會越界指揮大帥,或吩咐武景同身邊人做事的,能叫他開口叮上一句,可見他心裡的擔憂。

速去速回,便是他此次的要訣宗旨。

因此,他並未等凌譽將信寫好,而是讓酉二守著凌譽,將他寫好的信看過之後直接送出。

酉二是凌湙的忠實追隨者,他並不覺得,且真心的認為凌譽寫在奏報上的,夸講凌湙的話句句屬實,字字為真,甚至對於凌譽的「懂事」,還給予了眼神嘉獎。

就該讓朝廷知道他家主子的功績,再如何辭藻華麗,都不足以形容他家主子的偉岸。

夸,就該狠狠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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