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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防君子不防小人,北境是武帥府當家沒錯,可混雜其中的各方眼線也不容小覷,短短兩天就已經抓了幾波平時跳的歡的,喜歡到處亂探亂竄的,此時寧可抓了落口舌,也不能為了些微名聲而放縱他們勾連奔走。

武景同此時完全喪失了處事能力,或許也是知道有人能依託的放縱心,敞開了悲傷的心不管不顧的也跟著熬,熬的鬍子拉茬眼圈發黑,嘴唇脫皮開裂,誰勸都沒用,真一步不肯挪的守著。

凌湙體諒他,知道他此時的難以自禁,於是默默的接過了整個城防府衛的安全維護。

他每年都會在并州小住一兩個月,武大帥以軍演的名義,拉著他要讓邊城軍和並隨兩州的兵比拼比拼,年數多了,便是他無意擴大自己的威信,整個北境各衛將領頭頭,也都知道了他的兵力整體情況,對他練兵的才能和軍演上的指揮能力,都給予了萬分肯定和欽佩。

相比于帥府幕僚團對凌湙的警惕,武人是一群可愛而直爽的人,他們沒有那麼的花花心思,只會以最直接的方式表達自己的支持,凌湙接手并州城防和府衛安全,帥府眾將直接拱手領命,偏那一群丈著年頭老資歷高的幕僚謀士,覺得凌湙太越俎代庖,紛紛跑去找武景同和武景瑟抗議,可這二人都是站凌湙的,又哪會理他們,於是這些人又想方設法的去找老夫人,據以力爭的反對凌湙接管帥府兵力,並用懶怠處理公務的形勢,阻撓帥府日常生態。

若以平常論,凌湙不會太以強硬的方式對他們,畢竟不是他的幕僚從屬,處理起來確實各方掣肘,容易落人口舌,可現下是什麼時候?他們身為帥府的幹事人,卻起膽用自己的本職工作來要挾,這就不能忍了,又加裡面有截胡江州來信的黑手,乾脆借著這起鬧事,直接讓手下一鍋端了這群人,全換了自己從涼州和邊城抽調過來的辦事員。

這下子,凌湙也算是坐實了他們預測的,所謂意圖搶班奪權,謀詭事等不臣之心的言論,可惜無論他們怎麼攛掇武氏兩兄妹,凌湙仍舊牢牢抓穩了帥府上下大事決策權。

勝利從西炎城搬師回北境那天,凌湙是和武景同這個親生子一樣的,親自扶著車駕將武大帥從馬車上搬下來的,列道迎接的百姓,和帥府所屬部眾萬餘人,盡皆都看在眼裡,凌湙本身就有的義子身份,外加這次收復失地的巨大貢獻,令所有知情人臣服。

武氏子都沒有因此感到危機,和權柄被侵犯的焦慮,他們這些外人眼裡,看到的就更是信任親厚的一面,尤其武大帥偶爾清醒的那一兩分時刻,先尋找的人里便是優以親子的義子,一次次的拉著手殷殷期待,這是武景同自己也感覺代替不了的一種信重。

武大帥對親兒子的扛事能力有疑慮,卻從未對義子的謀事才能產生懷疑,他蒼老的眼裡釋放出的信任,令身邊所有人都知道,他在為北境擇優先取繼承人的選項里,毫不遲疑的定了誰。

虎符移交所預設產生的動盪,並沒有想像中那樣大,沒有什麼移交儀式,只有託付時的重重掌心摩搓,和一聲如釋重負般的慰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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