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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景同只有并州一州之兵,連上他自己府兵部曲,也只整個北境的三分之一,若再算上新納入的荊北一地,連四分之一都可憐,朝廷的目地在哪裡?在這樣一個大軍圍城的危急時刻,那些大佬在打什麼歪主意?

凌湙的堂前坐滿了來議事的兵將文韜,一群人都是跟著凌湙白手起家的老相識,雖分文武,可因為凌湙不屈文武,在他治下,便也顯見文武對立之舉,大家有座落坐,並不一定要分文一排武一排,常常都是參雜著坐一起頭碰頭說事,氣氛說不出的圓洽,相投處甚至能以茶代酒干一壺,也因為凌湙堅持的掃盲之舉,在座的文士多有教幾個武人識字的經歷,如此,一調侃起來就都是先生學生之詞,別提多可樂了。

大家都沒把來收兵權的凌譽放在眼裡,哪怕他是帶著聖旨來的,在他們眼裡,這都不是事,反正不會讓他得逞,更不會有兵權被奪的憂慮在。

笑死,凌湙是什麼人?

當年武氏宗族那些人仗著身份,想要霸占他一整條鐵器制藝商道,直接被不能忍的凌湙弄出了涼州,這才灰溜溜的夾著尾巴進了隨州,現在正等著挨個清算呢!

所以,該憂慮的不是被奪的人,而是接了旨來奪的人,他們倒要睜大眼睛看看,那幫人是怎麼在凌湙的手中鎩羽而歸的。

這個鱉,他們吃定了。

凌湙捧著茶盞沉思,也覺得朝中那些大佬的這步棋有些臭,可他從不敢掉以輕心,多謀善斷中的多謀,常能幫他規避掉一些不著眼的坑洞,因此,他一樣沒將這看似兒戲之舉,給輕易忽略過。

殷子霽從旁倒提供了一條思路,他們合作的時間最久,對彼此的習性也非常清楚,因此,常有不謀而合之想。

殷子霽道,「朝中約莫是想逼主上抗旨不遵,爾後便也有罪名褫奪您的尊封,主上,王爵易得不易守啊!」

哪怕這個王爵本身帶有輕視之意,一無世襲制,二無封地憂,可王爵就是王爵,它本身所擁有的號召力,不因其帶有的貶損之意而消減,相反,對於豪無根基者而言,這已經是個極好的開端了。

凌湙有根基麼?

在很多人眼裡,他沒有,他的身份至今還是個罪臣之子,他現在所擁有的一切,在外人眼裡,都是建立在武大帥父子的青眼有加上,便是北境兵權的移交,也被多方認為是武大帥病糊塗後的糊塗之舉。

義子與浪子一字之差,根基相同,都屬無根浮萍般的野生人種。

所以,他得王爵的含金量,遠比本身就擁有很多的人更重,就像武大帥說的那樣,有了這個王爵,凌湙才有與人上桌吃飯的資格,否則誰會把他放眼裡呢?玩都不會帶他玩的。

當然,若他願意向天下公布其寧侯府子嗣的真相,可這樣一來,京中的寧侯府便成了現成的人質,朝中大佬和監國太子會極其興奮的拿那一家子人的命,來與凌湙談判交流,屆時,情勢往哪邊傾倒就不可說了。

可他們都清楚,凌湙不會為任何人或事動搖,尤其京中的寧侯府,有幫扶義,卻不可能有搏命舉,如此,那一族的人命但有個三長兩短,朝廷頂多會背個濫殺之名,反正這些年朝廷的名聲已經廢了等同於無,再背個冤假錯殺的也無防,可凌湙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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