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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舉幫太子斬斷了北境的勤王軍,為六皇子入京之舉鋪好了路,除非凌湙這邊能聽詔,當真自請削王爵回京,又或將北境兵權交予凌譽,退出帥權爭奪戰。

凌譽奉旨入北境收兵已有數日,本就被晾的心慌氣短,結果身份一經揭穿,人人便都知道了他李代桃疆之事,現在連門都不敢出,就更別提來前遵的朝廷旨意,要從武景同手裡收兵權的事了。

他都擔心自己出了門,有被推崇愛戴凌湙的兵將百姓打死的可能,頭一回嘗到了陰溝老鼠的滋味。

太子尚未體會出自己的後路被斬的事實,卻從朝臣的態度里,品出了他們對自己頭一回生出的認同之意,一高興便賞了曲大伴美人數名。

闞衡在自己的府邸里噴出了一口茶,驚愕瞪眼,連袁芨都無有言語為太子爭辯,他再是個保皇黨,也知道太子大勢已去。

給內侍監賞女人,比直接給男子戴綠帽更侮辱人。

歷來宮變的最大幫手出現了,閹黨之禍的苗頭被催生而出。

六皇子矯詔的廢太子聖裁終於面了世,由正北明黃大道一路傳入宮,炸的太子衣裳不整的從後宮中跑出來,站在宣儀殿前破口大罵,直指六皇子居心叵測,有故意分離他與皇父情分之疑,並且怒摔了蓋有皇帝私印的聖旨,斥令左右御麟衛砍了來送旨的小內監。

太子拒不受詔,堅決不承認六皇子手裡的詔書真實性,並且責令朝廷上下想法子,逼請六皇子與「養病」不歸京的陛下迴鑾。

此時,太子才意識到手中無兵的窘況,除了原太子府的一幫人,中間他收攏到的人手,並不足以覆蓋京畿四門,不止朝事需要依靠那幫老狐狸,連城門防衛都要靠那幫老狐狸調令手下部曲協助,真正的受制於人。

京畿皇宮成了朝官避之不及之地,太子未領六皇子手裡的聖旨,滿朝文武卻停了上朝參議國事之舉,哪怕太子派人挨個上門叫人,也沒有朝工敢在這個時候當出頭鳥,個個都以聞關二人馬首是瞻。

他二人不動,其他朝工便也不動。

太子孤立無援,這才真正體會到了孤家寡人的滋味。

六皇子劍指京畿,帶著他招攬到的大軍,舉著戍衛陛下迴鑾的旗幟到了京畿北大門口,太子卻反而不敢打開城門,躲在宮牆裡摔東西砸碗的勒令京衛總督樊域,上城樓抵禦六皇子藐視皇權之罪。

他再蠢笨無腦,也從六皇子諸多推辭請見皇帝的藉口中,聽出了異常,再聯合皇帝消失前的身體狀況,太子大膽猜測出了最有可能的一齣戲,就是六皇子根本請不出陛下出面叫門。

皇帝不出,要麼駕崩要麼昏病不起,兩樣只要占中了一樣,都對太子的危局起到緩衝之利。

太子坐在空無一人的宣儀殿裡,啃著指甲想折,曲大伴「忠心耿耿」的陪在一旁,看似憂慮,實則挖坑般的提議,「不若太子宣荒原王入京?他本家族親都在京里,便是六皇子為鞏固地位,也不敢拿他的家人脅迫,太子,你便曉之以情的將寧府眾人請入宮飲宴,荒原王若得知,定然會帶兵上京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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