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間他似乎聽見了衛煜鶴倒吸一口涼氣，隨後他的下顎就被人捏住了，牙齒離開了那個軟軟的地方。

「你是小狗嗎？」衛煜鶴皺眉看著陸言，這已經是第二次了，他下巴上現在被留下了一排非常整齊的牙印。

「汪......」陸言的下顎被衛煜鶴捏在手裡，這人絲毫沒意識到自己剛剛做了個什麼事情，他只是一聽到衛煜鶴說小狗，便忍不住汪了一聲。

他這一聲汪，直接把衛煜鶴給汪懵了，這是個什麼情況？

陸言就著衛煜鶴托著自己臉的手蹭了蹭，一副撒嬌討好的模樣，企圖將剛剛咬人的事情矇混過關。

「閉嘴。」衛煜鶴直接用手堵住了陸言的嘴，不讓他再發出什麼稀奇古怪的聲音。

陸言臉本就小，現在被衛煜鶴大手一擋，就剩下一雙圓溜溜的眼睛在外面了。

不知道是不是醉酒的原因，陸言此刻看著衛煜鶴的眼神比以往每一次都要熱切，他不用說話，光是盯著對方，就足夠讓對方明白他眼中所飽含的情感。

衛煜鶴幾乎想伸手捂住陸言的眼睛了，陸言這雙眼睛太會騙人了。

陸言乖乖的被衛煜鶴捂著嘴，腦袋動都不動一下，乖巧至極，像個懵懂純真的孩童，而那雙眼睛卻又盛滿了愛意。

兩人沉默了很久，陸言是因為嘴被捂著，而衛煜鶴則是腦子裡一片混亂。

他有想問的話，卻又不知道如何開口，思前想後思索良久之後這才問出口。

「你是真的喜歡我嗎？」衛煜鶴聲音很低，低的像是喃喃自語一般。

但是他問出口之後，便將捂著陸言嘴唇的手挪開了，很明顯是想要聽到陸言的回答。

陸言使勁兒點了點頭，他眼睛睜的比以往什麼時候都要大，直愣愣的盯著衛煜鶴，像是生怕這人跑了似的。

「說話。」衛煜鶴貼在陸言臉頰上的手碰了碰他的嘴唇。

「喜歡。」陸言的聲音像是在酒水裡泡過了一般，帶著幾分醉意朦朧的氣泡音，但是聽上去卻又格外清晰。

第21章

衛煜鶴手掌撫摸著陸言的臉頰，陸言臉上的紅許久都沒消散，反而是被衛煜鶴手指摩擦揉搓，紅的更加明顯了。

「最喜歡你。」陸言醉眼朦朧間還不忘抱著衛煜鶴表白：「想和你在一起。」

衛煜鶴摟著陸言的手沒鬆開，撫摸著他臉頰的手也未拿開：「你真的想和我在一起？」

衛煜鶴看著陸言神色莫測，但說出的話在陸言聽來卻極具誘惑。

陸言連忙點頭：「想。」

衛煜鶴一向淡漠的雙眸也終於染上了不一樣的情緒，他看著陸言低聲說道：「和我在一起後就不能再離開我了。」

衛煜鶴看著陸言，眸色漸深，眉宇間不自覺帶上了幾分陰霾：「能做到嗎？」

陸言這會兒已經醉的分不清東南西北了，更別說分辨衛煜鶴話中的意思，和那雙直愣愣盯著自己的危險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