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恨我？」陸言直截了當的問道。

衛煜鶴沉默著沒再說話。

恨嗎？他也不知道，他只清楚，陸言在他身邊晃悠的時候，他很難做到無動於衷。

他想隨便做點兒什麼也好，不然他會以為自己是不是又快死了。

陸言無奈嘆氣，衛煜鶴雖沒有承認，但陸言卻清楚。

怎麼能不恨呢？四年前衛煜鶴髮瘋的模樣他即使現在也歷歷在目。

陸言拿過床上的衣服穿上，隨後頭也不回開門離開。

他也不知道該跟衛煜鶴說些什麼，避不開，躲不掉，那就只有順其自然吧。

陸言剛出辦公室門便撞上了守在門口羅助，兩人誰都沒有說話，但面上表情又各是各的古怪。

回到工位後更是惹得一眾同事頻頻回眸，畢竟方才衛煜鶴可是當著他們的面將陸言給帶走的。

陸言再次回來，還換了一身衣服，這衣服尺寸一看就知道不是陸言的，至於是誰的也就不言而喻了。

「陸言，你不是說和小衛總不熟嗎？」蔣勁托腮盯著陸言，一臉的玩味。

陸言笑的有些尷尬：「確實不怎麼熟悉。」

「但我看你跟小衛總關係挺好的呀。」蔣勁突然又問道：「這已經是第二次了吧？」

「什麼？」陸言一臉疑惑。

「衣服。」蔣勁指著陸言身上的寬鬆外套道：「上次周年慶，小衛總不也幫你解圍，借給你衣服了嗎？」

「原來上次被小衛總中途帶走的人是陸言啊？」劉雯恍然大悟道。

「那……余樂樂突然被解約不都說是因為這件事嗎？」劉雯看向陸言的眼神都發生了質的變化，這陸言跟小衛總之間的關係可不簡單。

聽見劉雯這麼一說，陸言還真就想起來了有這麼一個人，但確實從那之後就再也沒見過了，原來是被解約了。

「陸言你不地道啊，你和小衛總真的不熟嗎？」劉雯借著說道：「傳說那余樂樂突然解約就是因為得罪了小衛總看重的人。」

「小衛總看重的人是你？」

「不是。」陸言想也沒想便否認了。

「你和小衛總之間是不是有什麼事啊？」劉雯眼神犀利，就想從陸言身上挖出點兒什麼八卦來。

「什麼事兒都沒有。」陸言搖頭否認。

「我才不信。」劉雯嘟著嘴。

陸言真的很無奈啊，他跟衛煜鶴是什麼關係？雙方前任的關係。

而且他還是他們口中那個拋棄他們小衛總遠走他國的渣渣，這讓他怎麼說？

「總之我和他什麼關係都沒有，就是單純的校友，你們別亂猜了。」陸言有些氣惱的趴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