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玉的父親狠狠地抽了一口煙說：「是你說這件事情你一定能周全處理的，這難道就是你所謂的周全處理？」

司空玉的臉色很難看：「我也不知道徐玉容會那麼無能，居然都咬不死景燕歸，明明那天的事情已經做得人不知鬼不覺了！」

「還有景燕歸，她也太過邪門，她一個學漢語言文學的，從哪裡拿來的從醫執照？那個執照來的肯定有問題，爸，這事你趕緊摧摧，都查出什麼結果也？」

司空玉的父親冷聲說：「你是不是想說，景燕歸的從業執照是有問題的，我們可以抓著這事繼續做文章？」

司空玉立即點頭：「沒錯，其實這件事情最大的漏洞就在這件事情上，只要一口咬定景燕歸是非法行醫，這事她就站不穩腳跟，就一定能把整個陸家也帶進來！」

「只要陸家解不開這個嫌疑，那麼陸沉淵倒台是遲早的事情，爸就能接手他的位置。」

她這話還沒有說完，就挨了一巴掌，她愣了一下。

司空玉的父親惡狠狠地說：「這事是你最先挑起來的，為了做成這事，我動用了多少的關係，可是你看看現在是什麼結果？」

「你自己能力有問題就是有問題，別連累家裡人！還有，景燕歸的那個證是不可能存在問題，也不會引來任何人的調查和懷疑，因為那是帝都中醫協會所有的中醫認可的。」

「那些中醫前兩天還在報紙上為她做證，說她的醫術十分高明，比他們那些老中醫還要強。」

「這樣的一個人，你跟我說她根本就不懂和中醫，說這是對付陸家最好的武器，司空玉，我這些年來是怎麼教你的，都白教了嗎？」

司空玉挨了打，臉色變了好幾變，她輕咬著唇說：「這怎麼可能？」

「這怎麼不可能？」她父親冷聲說：「我所查到的所有跟景燕歸有關的資料，都告訴我她的醫術十分精湛！」

「現在這件事情發展到了這一步，我也救不了你，為了這個家，你這一次是肯定要犧牲了。」

司空玉瞪大了眼睛：「爸，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她父親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緩緩地說：「根據我的經驗，這事只要張勝懷疑藥被調了包，很快就會查到你身上。」

「這件事情因你而起，那也得由你來結束，你如果把所有的事情都認下，只要司空家不倒，你就還有機會活下來。」

「但是如果司空家都沒有了的話，之前的陳家就是最好的例子，全家覆滅。」

司空玉整個人都呆在那裡，她咬著牙說：「雖然事情是我提出來的，但是溫老頭的死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這件事情從本質上來講，我只是被你裹脅著卷了進來，這事到底是我的主意，還是你的主意，爸，你心裡再清楚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