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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夕純點點頭,從包里拿出一張名片,「我有個高中學弟,弄了個藝術家烏托邦,做的事兒挺有意思的,你要是感興趣,可以去看看。」

程安之低頭一看——

靳柏楊,「定格」主理人。

「定格」是新崛起的新生代青年藝術家聯盟,好比的經紀公司。程安之早有耳聞。

「謝謝學姐。」程安之收好名片,問陳夕純:「下周就要做新娘子了,緊張嗎?」

陳夕純眨眨眼睛,「或許到領證的那一天我才會緊張吧,畢竟那時候才正式走進受法律約束的婚姻關係。」

「你們還沒領證嗎?」

陳夕純定定地看著程安之:「沒有呢,隨時都可以反悔。」

程安之覺得陳夕純看自己的眼神總是充滿興味,沒忍住吐露心跡:「學姐,在你婚禮之前,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問吧。」

「明明知道紀司北跟我過去的關係,你卻灑脫地像個局外人,」程安之頓了頓,問:「學姐,你是不是根本不愛紀司北?」

陳夕純被這個問題逗笑,反問:「那你覺得紀司北愛我嗎?」

程安之找不到答案,也不知該如何作答。

如果說愛,那他冷漠的表現實在跟他過去在戀愛中的溫柔形象背道而馳,如果說不愛,那這場婚姻的意義究竟又是什麼?只是為了一個意外而來的小生命?

一周後,在自己親手策劃的婚宴上,程安之找到了答案。

當紀司北以伴郎的身份,出現在新娘陳夕純和新郎梁雲暮身側時,沉淪在程安之心底的,這艘名為「難過」的巨輪,一瞬間掀起一場巨大的海嘯。

她忍住翻騰的情緒,別過臉,快步離去。到了無人看見的地方,她像深海中失重的溺水者,終得一根浮木,得以窺見天光。

從一開始,陳夕純只讓她做策劃,不讓她參與執行時,她就該猜出來。

紀司北甚至說過她不動腦子……

「程安之,你真是個蠢貨。」她在心裡對自己說,唇邊浮上毫無察覺的淺笑。

十分鐘後,程安之找準時機,走到史上最高冷的伴郎紀司北的身旁。

男人面色平靜,並不打算嘲笑某人的愚蠢。

「紀司北。」程安之壓下心中的海浪,聲音堅定地叫他的名字。

紀司北一言不發。

「我後悔了。」

作者有話說:

下午好。???暗涌??

第5章 以過客之名

◎回頭路。◎

後悔……

紀司北只覺得荒唐。<="<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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