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景驍:「你和黑手黨的人怎麼聯繫?」那人非常謹慎,我們之間沒有任何的聯繫方式,每次都是他來後勤部辦公室找我,並且每次來的時候都帶著信號屏蔽儀,我想要錄音或者錄像完全不可能。」
信號屏蔽儀倒是非常像黑手黨的作風,依照年景驍對黑手黨的了解,呵楊持節接頭的人現在恐怕早就溜了,想要找到他不是件容易的事。
得到了自已想要的訊息,年景驍站起身,對著周一留下一句:「解決好!」,便去處理厲風帶來的消息。
等到年景驍離開房間後,門外進來兩個五大三粗的人,不由分說的直接將楊持節抬了起來,身材肥胖的楊持節在兩人面前就像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俘虜。」等等!等等!你們不是說只要交代了所有的事情,就會放我去坐牢嗎?」
楊持節大喊大叫的掙扎,試圖為自已的愚蠢爭取到一些重生的機會。
周一冷笑一聲,」主上說了,一個人只有一次機會,你非要跟主上談條件,你的機會已經沒有了!」
這才是真正的年景驍,年景驍聽著身後傳來的慘叫聲,面不改色的繼續向前走。
他和慕容禹很像,不同的是慕容禹是喜愛殺戮,骨血裡帶著對於血腥的鐘愛,而年景驍卻是在清醒中不得不拿起武器開始殺戮。
清醒中的沉淪遠比天生的痴愛更加可怕,恐怕也只有年景驍自已知道,手上的那串帝王綠手持根本不是他儒雅謙和,以禮待人的象徵,而是他殺戮太多後毫無作用的祈福,不過是一種心理安慰罷了。
同時也是在提醒他自已,燎陽帝國現在已經穩定了,他不能再像剛開始那樣殺氣滿天。
只是現在他的偽裝還是沒能堅持下去,葉枳夏的事情讓他的本來面目暴露的徹底,這也是他一直以來不敢告訴葉枳夏他及時燎陽主的原因。
一個救世救人的正面英雄,一個只能躲在金屬面具下,手上沾滿鮮血的黑惡勢力頭目,怎麼看都不像是能共白首的人。
但年景驍不想放棄葉枳夏,從多年前葉枳夏救下他的那一刻,就意味著兩人不可能毫無瓜葛,他可以為了葉枳夏金盆洗手,只要葉枳夏願意接受他。
年景驍默默的在心裡想著,快步的來到厲風出來的位置。
醫院的牆體沒有很厚,從手術室出來後,厲風等人一路尋著蹤跡,醫院的灌木叢中隱藏著一個缺口,也是楊持節等人提前安排好的。
從鐵柵欄的缺口處出來後是一條剛開設的街區,人流量不是很大,依據監控設備的錄像,幾人抬著葉枳夏上了一輛沒有車牌的麵包車。
厲風指著監控說道:「監控的畫面拍的很清晰,但你我都了解,估計在下一個監控的時候,就不是這輛車了。」我們還是反應慢了,康姆的人估計手術剛開始就帶著夏夏走了。」年景驍邊說著邊超厲風伸出手,」地圖拿來。」
年景驍骨節分明的手指在電子地圖上滑動,」從這裡到最近的出京城路口最少需要兩個半小時,從夏夏進手術室到現在接近是那個小時,康姆等人帶著夏夏中途肯定是要換車,還需要躲避追擊,肯定不止兩個半小時。」
厲風:「我們現在只能是賭一把,賭他們還沒離開京城。」周一!」年景驍厲聲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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