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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亦慈散漫坐在回春堂大夫看診桌案前,桌案上散開全是她的練字帖,現在她的字已經從趴著的毛毛蟲進化成弓身前進的毛毛蟲。

她右手執著筆,左手支著腦袋,從義蓬山莊回來後,她每天都去衙門以親眷探親藉口想要進去再套套宋青山的話,但每次都以宋青山不見失敗告終。

肖雲天手上的針灸孤本也沒辦法拿到,這三日她除了能窩在回春堂看病,就只能練字打發時間。

好在早些日子她提狀告宋仲泉的狀子受了,今日午後衙門審。

——

宋亦慈穿著珍珠白色錦緞長袍,光澤柔和,如瀑的黑髮挽成素淨的十字髮髻,髮飾只有條白色緞帶。

宋亦慈站在縣衙兩塊石碑前等待傳喚。

石碑上刻著越告五十,誣告加三等。

秋楓跟在宋亦慈身邊,神情忐忑輕輕拉宋亦慈衣袖:「小姐,我們真的能告到二爺麼。」

告倒宋仲泉,宋亦慈此番十拿九穩。

宋如兒從衙門親民堂絕門走出來,衣服還是前幾日在義蓬山莊時的,髮髻歪了,眼睛紅紅,臉上殘留著淚痕,神色落寞。

跌跌撞撞走到宋亦慈面前,雙手用力的捏著她的肩膀:「宋亦慈,我求求你,能不能大發慈悲,放過我爹放過我,我家已經這麼慘了,你是不是要把我們全家逼死才罷休。」

宋亦慈內心無奈道:「明明最開始你們先逼死的宋亦慈,為何現在卻要求我放過。」

宋亦慈冷靜質問:「宋如兒,我問你如果你不是身陷囹圄,你是否會低聲下氣求我放過你。如果殺人兇手是我,你們會不會吞了我家家產,讓我連塊葬身之地都沒有。」

宋如兒欲言又止,想要張口辯解,她閉著眼睛,把心一橫,撲通一下跪在宋亦慈面前。「宋亦慈,今日就當我跪下求你放過我。」

宋亦慈自嘲般笑笑,只可惜那個心軟的宋亦慈早就被逼得一頭撞死在了祠堂。

她面冷心也狠,對傷害過自己的人絕不手軟。

宋亦慈面若無人的從宋如兒面前跨過走向親民堂,背對著宋如兒,「你現在跪是為彌補你以往的過錯,但現在的我沒資格代表以前的我原諒你,起來吧,該還我的,我都要討回來。」

宋如兒哐哐撞地:「宋亦慈你明明是個蛇蠍心,為何還要取著慈悲名字,你不配,你不配。」

——

肖雲天端坐高堂,身穿七品淺綠圓領官袍,頭上匾額掛著明鏡高懸,驚堂木一拍,兩排衙役分站兩側,堂外還站在許多好奇圍觀的鄉親。

「堂下何人?狀告何事?」

宋仲泉和趙管事已經站在被告位置,宋仲泉身體佝僂著,神態萎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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