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提撒嬌和委屈了。
因為這個動作,岑域的心劇烈的跳動了一下,那存在極為強烈。他看著任軻,心裡充斥的滿足,像是夏日裡的冰涼的汽水灌滿胸膛。
竟別樣的青澀。
和春心萌動。
意識到,岑域不禁想要扶額。
六年的婚姻了,他如今不是十八十九少年了,年齡直達三十三,竟還能有少年時期的動心。
「怎麼,還說不得了?」
岑域的聲音里泄露出些笑意,擺明的打趣。
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任軻不禁咬下唇里的嫩肉,懊悔之外,是他也沒有意識到的小心翼翼試探。
「哐哐哐——」
敲門聲響起,打破裡屋里愈發曖昧的氛圍。
「進。」
岑域出聲,而後起身。病房門被推開,迎面走來一個領頭醫生,身後跟著三個護士,一人推著一個推車,上面還有著儀器。
岑域幾步走了過去,和醫生打了一個招呼,然後很自覺讓開了位置,讓醫生給任軻檢查。
在檢查的過程中,岑域一直陪在身邊。等到檢查完,他跟著醫生出去,被囑咐了一大堆注意事項。
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少碰酒。
岑域連連點頭,表示自己一定會遵從醫囑照顧好病人,然後才被放走。
回到病房,他還沒坐下,大白又來了。對方雙手都提著東西,滿臉焦灼,剛到病房就開始叭叭叭。
岑域看他說得興起,起身去給大白倒水。
「……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你就算不想自己,你也得想想岑域吧?」
被提到的岑域,和任軻投來的視線相碰,只見被叭叭叭控訴的主人公臉上浮現出迷茫和尷尬。
岑域喝了一口水,掩飾住嘴邊的笑意。
「看看看,你再看岑域也不行,他幫不了你,而且,說不定,這也是他樂見其成的。」
任軻嘴角抽搐一下,否認,「我沒有。」
「你可拉倒吧,就你,就你這個性子,我信你個鬼,你還真是厲害,胃出血!怎麼,這世界上沒有你留戀的東西了?」
任軻張嘴要反駁,然而,大白的嘴真不是蓋的。
「你別扯藉口,我也不多說了,就這最後一句話,你呢,好不容易」
任軻雷達一動,眼皮一跳,總覺得大白要口出妄言了。
果不其然,任軻還沒來得及阻止,大白這傢伙卡禿嚕嘴,一股腦子說了出來。
「……好不容易得償所願了,可別樂極生悲。」
「沈元白,你閉嘴!」
任軻眉心直跳,不敢去去看這個病房裡另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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