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關上那一刻,任軻朝臥室走去。
今天是周日,易感期持續時間最長也就三天,他的活還來得及干。
任軻轉動門把手進去,屋裡十分安靜,鋪天蓋地的冷氣迎面撲來,像是墜入山間泉水裡,他應激般腿軟想要跪下,穩住身子,緩了一口氣。
將門反鎖好,此刻,被勾出來的信息素與其交纏在一起。
他摸了摸後頸,那處地方有些發熱。
被窩裡的人動了動,掀開一條縫,眯眸看向門口,觸及到任軻後,岑域掀開了被子,眼神里都是侵略。
任軻穩住心神,去將窗簾拉上。而這一動,引得床上的人蓄勢待發。
「怎麼不給我打電話?」
拉上窗簾,任軻軟著腿走到床邊。
岑域沒有說話,辨認著現在的情況,在任何坐到床邊後,他就忍不住,直接探身吻了上去。
任軻放鬆著自己,嘴上的疼痛遠不如身體裡的情|欲磨人。他順著岑域的動作,半躺在床上,嘴巴被撬開,夾雜著信息素的唾液交融在一起。
仿佛一個世紀般,任軻缺氧致使迷糊的腦袋,在感覺到腺體處傳來的刺痛後,他清醒了一瞬。
清冷的信息素充斥在他的身體裡,刺痛過去,只剩下歡|愉。
衣服雜亂,任軻伸手想要脫掉。但,岑域總比他先一步。
「刺啦——」
又一件合心意的衣服沒了。
任軻來不及惋惜,肺里的空氣再次稀少起來。
岑域望著那雙霧蒙蒙的眸子,不同於以往,裡面滿是他。稀碎的光芒落在那雙眼裡,他停了下來,珍重而又小心的吻在了那雙眼角處。
他們的第一次也是。
那是唯一一次,岑域覺得離任軻很近。
而如今不同,他知道冰冷外殼下的人為他心動著,而他早也已經無意識中觸摸過。
只一想,岑域的心就軟成一灘水。
「團團——」
熱氣噴在眼角,任軻眼睫顫了又顫,伸手褪去褲子等衣物,他抱著岑域,聲音啞著,「可以了。」
「好。」
聲音細碎,任軻只覺得這一次的岑域瘋了般,使勁折磨他。
冷泉越來越冷,陽光越來越強烈,交融在一起,他們像是泡在溫泉里一樣。
任軻像是案板上的魚,被翻來覆去的炒。
當到達新的洞穴,岑域一個高興,硬是扯著任軻待了很久。在任軻一次又一次祈求下,岑域戀戀不捨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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