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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的是。

這要是坐的是他的腿。

那得多享受。

傅西沉低磁輕笑,「手指怎麼有繭?」

他注視她漂亮的白嫩的手指。

細細長長的,一看就是漂亮慣了。

姜禾眼神不自然了下。

她,「鄉下種出來的。畢竟要干農活。」

傅西沉眉頭輕勾。

他輕笑,「是麼。」

干農活的手和彈鋼琴的手,區別可大了。

姜禾皺眉,「你問這麼多幹什麼?我手指漂不漂亮有沒有繭,跟你有什麼影響?」

她剛剛在台上,面具戴得很緊。

應該不會有人認出她來吧。

除了中場……說了一句祝福的話,但台上那麼遠,誰耳朵這麼靈光?

除非是關心她過度的人,才會聽得格外仔細。

傅西沉從喉頭裡清磁低笑,「怎麼沒有影響。手能用的巧是一回事。」

他帶著幾分慵懶。

姜禾,「?」

「你在胡思亂想什麼?」

她咬牙,「我就算用來彈棉花也跟你沒有關係。」

她的手是不會被他任何拿來用的!

傅西沉慵懶低笑,「彈什麼棉花。彈我。」

他渾身上下。

哪兒沒地方給她彈的?

都挺,合適。

「……」姜禾懶得搭理他。

隔著幾個座位的江衿月的小跟班,冷嘲熱諷。

小跟班雙手環胸,挖苦,「哎喲,月兒。這就是你那鄉下來的妹妹呀?會不會是聽不懂鋼琴樂理,生怕自己丟人,臨場跑了呀。」

「你看。這深魚大師一上台,她就沒人影了。等深魚大師彈奏完了,她就剛好回來了。要我說,怎麼會有這樣的巧合呢?」

小跟班譏笑。

江衿月挑眉,不置可否。

「姜禾,你說呢?」

言外之意,嘲諷姜禾沒文化。

不愧是鄉下來的。

姜禾挑眉,她這屁股還沒坐熱。

嘴賤的就送上門來了。

她,「你怎麼知道我不懂樂理?不懂,鋼琴?」

傅西沉眉頭微挑。

他好整以暇,靜靜觀戰。

能看見老婆唇槍舌戰,也是一種享受。

陸深俊臉淡淡。

江衿月冷笑,「你要是懂樂理,你告訴我。剛剛深魚大師彈奏的那首曲子,叫什麼?」

姜禾挑眉,「你都說了我沒聽。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江衿月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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