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才摸了摸鼻子。
要不是為了這個月的獎金,也不敢跟姜禾小姐嗆嘴啊。
阿才把果盤放好,「姜禾小姐,吃葡萄。」
姜禾看著紫色的葡萄。
她丟了一顆在嘴裡。
傅家的葡萄倒是挺甜的。
傅西沉眸子注視,她一邊小嘴兒吃著動著。
他一邊在沙發上看著她,噙笑。
小舌頭粉粉的,像個小兔子。
男人雋笑,「是不是忘了很重要的事?」
姜禾手一停。
哪壺不開提哪壺。
她,「你確定要我幫你剃?我要是手一偏。你傅家的香火可就徹底斷了。」
傅西沉眯眼淡笑。
他,「阿深剃的就挺好。是他的好,還是我的好。」
姜禾一頓。
那可是她的神醫馬甲剃的。
問她幹什麼。
懷疑她?
她,「我不知道。我師父白芷沒跟我說過。你不會是因為這點,所以才想?」
姜禾算是徹底明白了。
原來是因為給陸深剃了。
他心裡不平衡。
這就是男人之間的比拼?
這個都要比?
傅西沉玩味低笑,「想看看麼。」
他俊臉帶著笑意。
黑色的襯衣扣子,露出隱約的胸肌紋理。
西裝褲腿,更顯修長慵懶放鬆。
姜禾只覺有點兒燥熱。
口乾舌燥。
她又吃了顆葡萄。
「沒必要。如果是因為這個……」
姜禾掃他一眼。
一句嘴甜不就能解決的事?
識時務者為俊傑。
她,「我覺得你的,一定比陸深的旺盛。」
阿才在門外喝茶,直接「噗」一聲,茶水噴出來。
姜禾小姐真是羞人啊啊啊!
怎麼說得出來這樣的話的。
換做別的女孩子臉都快羞紅了吧,她居然這樣坦然,臉不紅心不跳。
傅西沉聞言眉頭輕挑。
他雋淡輕笑,「真心話?」
姜禾瞟向他。
她注視著他的西裝褲。
「看得出來。其實。」
姜禾這一句。
是真的。
傅西沉從喉頭裡低磁輕笑。
他,「就不怕阿深聽見?」
姜禾,「傅家如果沒有鬧鬼的話。他應該是聽不見的。」
畢竟陸深現在在陸家。
跟江衿月一起。
傅西沉眉頭微挑。
男人將菸蒂,摁在菸灰盒裡滅了。
他嗓音清磁,「嘴甜。」
姜禾,「過獎。」
她能屈能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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