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鴿站起身,掀開被子,拿下沐青檀腰間的摺扇,果不其然,摺扇的吊墜上,確確實實刻了一個清晰的檀字,白鴿的指腹輕輕觸碰摺扇:「這麼寒的天,也不曉得,帶這些摺扇做什麼!」
「小心!」
「哎呦!」雖然姜懷月及時出聲阻攔,但是白鴿的手指已經觸及到了扇刃,指腹已經被鋒利的扇刃劃破,迅速的冒出了鮮紅的鮮血。
姜懷月幾步上前,迅速捏住白鴿的手指,然後將白鴿的手指放進乾淨的熱水裡清洗:「像這樣的摺扇,絕大多數時候,都會是武器,刀片夾在紙扇之間,極其鋒利,你以後瞧見這種東西,萬萬不能再隨意亂動了!聽到了嗎?」
白鴿痛的皺眉,好容易血不再留了,姜懷月又捏著她的手塞到了酒水裡,頓時痛的白鴿止不住的倒吸涼氣:「小姐,疼!」
「曉得疼,往後才記得不能亂動這些玩意!」姜懷月說著,在白鴿的傷口上撒了些許藥粉,然後小心翼翼的用紗布裹好,「這下好了,咱們兩的手都不能碰水了!要是他們不在,咱們倆都得吃西北風了,多好!」
白鴿看著自己被抱起來的手指,再看看姜懷月被紗布抱著的手掌,瞬間感到腦子有點痛,還沒等她哀嘆,然後,白鴿就聽到了屋外急促的敲門聲。
依青依琳斷斷不可能這麼快趕回來的,姜懷月一驚,眸色也變得深沉:「外頭是誰!」
「是我,畫涼!」畫涼的聲音清清冷冷的,很有辨識度。
聽到是畫涼的聲音,白鴿才去打開了門,畫涼一進屋,就聞到了濃郁的血腥味:「依青讓我過來的,說你這邊怕是會有事需要我來幫忙,我方才過來的時候瞧見松柏出去了,怕是去尋將軍了。」
「畫涼哥哥來的倒正是時候。」姜懷月走到畫涼身邊,看著畫涼手裡抱著的一身乾淨衣服,便知道畫涼多少是猜到了她這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便也不攔著,「青檀表哥受了重傷,這會兒正昏睡著呢!」
畫涼頓了頓,然後走到床榻邊,一眼便瞧見了一臉蒼白的青檀:「胡鬧,他一個男兒怎麼能在你的閨房裡,實在是胡鬧的緊!將軍說你如今越發的不明事理,我權當是將軍生氣,如今瞧來,倒也確實如此!」
姜懷月略顯心虛的摸了摸鼻子:「青檀表哥被人追殺至此,難不成讓我將人趕了出去?我姜懷月可是做不出這樣喪盡天良的事情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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