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爻左右試探逮著縫搶走了他胯下的球,瀟灑的轉身投入一個三分。
「球打得不錯!」隋英誇人是從不含糊,「他這麼一個人,我還挺理解,高中那會班主任怕他影響學習,送去心裡治療室呆了好幾天,可出來後情況也沒變好。那治療室的老師走後門進來的,就知道拿著表給人填,做些類似於作法似的治療手段,哪能有用。沒人解決得了肖眠的家庭問題。」
「現在算是解決了吧。」余爻回他道。
隋英搖了搖頭,「他陷的更深了。」
隋英憑著直覺給出的答案,無從考據,他覺得肖眠應該是這麼想的。事實也證明肖眠的確陷得更深了,這兩天他去了海邊,盯著大太陽盯著海面,盯著滿是人的海灘。
他不想死的太明目張胆,然後登上各新聞的報導,會有很多人議論,接著被扒出來許多事,興許有人可憐他,有人會罵他輕賤生命。
為什麼連死都不能靜悄悄的,毫不在意的走。他活著的時候活成一座孤島,死後也想成為不起眼的滄海一粟。
可他還沒等來陰雨天,等來了未結束的噩夢。
那次奶茶店遇見闊哥幾人,原本以為隨著隋英自動『投降』了,事情應該就結束了,可他差點忘了,闊哥幾人才是真正傷筋動骨的狠角色。
他們在民宿門口盯了幾天,原本還是為了教訓上次吃的癟。
闊哥帶了稱手的棍啊刀的,想著拳頭干不過別人,那得藉助點外力,就不信肉長的拳頭打得過鋼製的棍。
可能是闊哥幾人愛睡懶覺,來蹲人的時候,年九和劉宇已經出門上圖書館去了,蹲了兩天倒是發現了肖眠經常自己出門。
來了海島幾人本想蹭隋英幾天住宿和飯錢,順帶玩一玩,可沒想到這小子自打那次就想劃清界限,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說今後不想再欺負肖眠了,不僅自己改邪歸正,還勸說幾位,人非少年別再血氣方剛了。
可他闊哥可是混社會的,別以為隋英能上個大學了不起,就能用道德制約人了,總之欺負肖眠這件事上他從沒吃過一次虧,誰勸都不好使,這次不整點好玩的就當白來一趟了。
幾乎是炫耀似的最後一次邀請隋英來見證自己的光輝時刻,闊哥給隋英發去了消息,「來不來你哥我要大顯身手了,你就跟以前一樣旁邊看著就行。」
闊哥願意和隋英玩,除了高中那會想有個能長期抄作業的地方外,還因為隋英想和誰好,那嘴沾了蜜似的,每次都能誇得闊哥心花怒放,覺得自己世間無敵。
說好聽點那是捧場,說難聽點叫舔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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