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書嘉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然後往前走，無論曲昔瑤怎麼開口，她都不理人。

之後路過的小孩聽到兩人的對話，好奇地看了看，她們身上有糖麼？為什麼那個姐姐一直在問甜不甜什麼的……

上了車，曲昔瑤立刻就抱著馮書嘉的胳膊，頭蹭來蹭去的：「姐姐我錯了嘛……你別生氣了。後天我就要出差了，我還不是想和你多親近一下。你一生氣，我都不知道怎麼辦了。」

曲昔瑤是真會撒嬌認錯，讓馮書嘉又氣也沒辦法生。「好了，你快專心開車。」

曲昔瑤看著她：「那你不生氣了？」

馮書嘉嗯了一聲：「其實我也不是生氣，只是……我不習慣在外面。」

曲昔瑤認真道：「好，那以後我在室內親。」

馮書嘉失笑：「也不是……算了，你快開車吧，虞玥不是等著的麼？」

曲昔瑤搖頭：「那你親我一下，代表你真的不生氣。」

哪有這樣的？求人不生氣還求人親親？

馮書嘉輕咳一聲：「在車上呢。」

曲昔瑤把臉湊過去：「車上就不是外面呀。再說了，車子都貼著防窺膜，這裡人少，你就算親我一小時，也沒人看。」

誰要親你一小時了！自戀！

馮書嘉心裡這麼想著，但還是湊過去，打算親一下曲昔瑤的臉頰完事。

她剛湊過去，曲昔瑤就把臉轉了過來，按著她的後腦勺，吻向她的唇。

年輕人學東西就是快，她們從在一起到現在，這才親了幾回，曲昔瑤從一開始的生疏慢慢琢磨，已經快速進步到如何讓馮書嘉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地。

只能接受她嘴裡帶來的花茶的清甜。

曲昔瑤的吻急促又張狂，帶著些小孩般的蠻性，就像她本人一樣。

看起來對一切事物都無所謂，隨心所欲，但其實對自己喜歡的人和事，占有欲極強。

馮書嘉仰著頭，好在腦袋有曲昔瑤撐著沒那麼累，酥酥麻麻的感覺衝擊著大腦，她的手上輕輕放在曲昔瑤的肩上。她無意識地回應著，卻更加刺激著曲昔瑤的神經。

這一吻，耽擱了不少時間，等曲昔瑤鬆開後，馮書嘉才覺得有了一絲喘息的空間，深呼吸了好幾次。

曲昔瑤垂眸，看著睫毛輕輕扇動、臉頰粉紅的馮書嘉，心神蕩漾，甚至生出了一些邪惡的、骯髒的、亂七八糟的念頭。

那些說出來可能會被打。

「姐姐……」曲昔瑤閉著眼睛，抱著馮書嘉，輕聲喊。

馮書嘉還在調整著呼吸，「嗯？」，這一聲都顫抖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