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快點,快點!」安言不耐煩的催促,甚至還伸手去拉江祁,反被對方把有些涼意的手揣在兜里。
「這麼興奮,你會滑雪嗎?」驅車前往的路程中,江祁看著有些按耐不住,左看右看的安言。
「那當然……不會啦!」先是買了個關子,又理直氣壯的承認,他之前根本都沒有接觸過。
前二十年在的城市即使是冬天也很少下大雪,大多都是在上班之前就被清潔車鏟走。
不過颱風倒是很多,充其量也就最多趁著下雪的時候打打雪仗,堆一個巴掌大的小雪人。
對於這種北方小夥伴習以為常的滑雪他只是見過,根本就沒上手過。
「你會不就行了嗎?教我。」最後兩個字,說的那叫一個鏗鏘有力,冰冰涼的手指在江祁手上繞來繞去。
時不時在他手心搔刮幾下,江祁看著自以為表情管理很好的他,不停的瞅他,內心暗自發笑。
「我能有什麼好處?」就是想逗逗他,江祁較真的開口,低頭和安言對視。
手上也不受擾他的小動作,手掌收緊,把它握在手心裡不得動彈。
「教教我嘛。老公,老公拜託啦。」安言腦袋抵著他的肩膀一下又一下的裝著,語氣之矯揉造作,他自已都忍不住惡寒。
「好好說話。」果然江祁被噁心的挺直腰板,推著他的腦袋,強行讓他坐正。
「我真的不會,你教我吧,之前你都答應我了。」安言坐起,艱難的扭過身體去看江祁。
看著他懇求的目光,江祁俯身在他耳邊低聲說了一句話。
只見安言的臉色唰的一下就紅了,精緻的桃花眼瞪得圓溜溜,看著他就像在看什麼禽獸一樣。
「你腦子裡能不能有其他的東西。」安言有些羞惱的開口,低頭不敢去看江祁,真的是從沒想過,端方持禮的江祁能說出這句話。
「有啊,還有你。」江祁看著他紅紅的耳朵,強忍著即將溢出嘴角的笑容。
「啊,你到底在哪看的這些,誰告訴你的,住嘴,以後不許再想。」安言雙手捂著臉頰,聽到江祁說腦子裡還有他。
忍不住伸手去捂他的嘴,到底是誰把江祁給帶壞,說出來自已保證不打死他。
「呵~言言你忘記了嗎,你自已告訴我的?」江祁悶哼笑出聲,拉著他的手在唇邊啄吻幾下。
弄的安言手心痒痒的,想縮回手,江祁又不放,只能任由他把玩。
「我什麼時候說過,你別冤枉我!」安言大呼冤枉,江祁說的那些,都是他以前看的文裡面的套路。
還有那羞恥的姿勢,虧他能說出口,自已什麼時候跟江祁說過,他怎麼不知道。
「可能不是直接從你口中說出來,你告訴我的,這些是我自已按照你的描述查的。」江祁臉皮厚如城牆,完全不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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