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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世家公子也在吸食菸草,吞雲吐霧地笑:「太子殿下的眼光向來都好,微臣光是看著都覺賞心悅目。要是殿下能賞微臣榮光,上手玩幾把美人,那便更美哉了。」

高沅深吸一口再吐露出來:「行啊,孤准你上手摸,不能真玩進去。」

「殿下吝嗇了,只是摸幾把有什麼好玩呢?」那世家公子嘴上雖這樣說著,卻持著煙杆走向了黃檀椅,先抓住了謝漆垂到地面的右手,一寸寸向上撫摸到他的臉上,而後邊笑邊朝謝漆背後的方位開口:「啊,差點忘了五王殿下,聽說微臣手中這一位曾是您御下的人,微臣只是上手摸幾把骨肉,五王爺您不會介意吧?」

高沅先在主座上笑咳:「是啊五哥,難得來東宮故地赴宴,怎麼不見你有欣喜之色,是對這宴會上的主菜有所不滿嗎?」

背後無聲。

高沅叼著煙蹭地站起來,大踏步走到黃檀椅前,一把掐住謝漆的臉讓他轉向背後安靜坐著的高瑱,邪戾扭曲地狠聲:「玄漆,你看仔細,你舊主來看你了,開不開心?難為你在孤的床上都心心念念舊主,現在看見人了,怎麼不笑一笑?五哥也是,這樣的人說送就送,讓九弟我好生內疚,五哥還沒碰過玄漆是吧?要不現在趁此大好機會,一起上來?」

片刻的寂靜之後,是高瑱淡薄的斯文笑聲:「九弟喜歡便只管取樂,本王對於棄過之物,從來不會回頭再拾撿。」

彼時謝漆在黃檀椅上,渙散的眼睛裡只看得到濃稠得化不開的迷霧。身體與記憶都沉浸在濃郁的菸草香里,或許單純因為菸草而丟失了記憶,或許因為自認太過不堪,而自作主張地在潛意識裡抹除掉了這些記憶。

難怪後來他在冬夜趕到賢王府上夜跪高瑱,求他讓自己回來的時候,高瑱咬牙切齒的一句冷聲拒絕:「娼/妓之子,生來下賤。」

名畫燒掉了三成,謝漆在淡淡的菸草味裡面無表情地睜開眼睛,冰冷的食指摁著火星划過,熄滅了名畫上的萬花圖菸草香。

指腹摁出了灼燒過的焦痕,也撫到了名畫裡的異樣,畫中似乎還夾著另外一張薄薄的紙。

謝漆撥開薄薄的紙層,指腹捻出了藏在名畫中的隱藏畫紙,小心輕手地捻出那張畫紙,他看到燒掉了一小段的畫像。

畫上筆觸凌亂,畫了足足十一人,依稀能辨認出眾星拱月的中間兩人身份,左邊的少女是年輕時的梁太妃,而她緊靠著的,右邊的青年笑容和煦,面容與謝漆有六七分相似。

謝漆眼中浮現混亂的茫然,這又是什麼假象?

他茫然地抬頭環顧著這幾乎空無一物的偌大主殿,視線時而模糊時而清晰,有時看到血肉模糊的殘肢斷骸漂浮在空中,有時看到一張張人//皮像紙鳶一樣飛盪。

主殿封鎖的宮門外傳來喧鬧,夾雜著氣若遊絲的哭泣聲,謝漆低頭把畫了十一人的小畫像小心塞回名畫當中,將名畫折起,撬開了主殿角落的磚瓦,把名畫壓進去,再用磚瓦封好。

他從窗戶出,把封釘釘回去,慢慢地爬回屋頂上,看到主殿外的庭院裡來了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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