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一陣分開了,此刻重逢,玩得花點也合情合理。
謝漆這麼縱容地想著,被壓在最高的夾板上吃了一次,爬梯甚高,他以前也常仗著輕功爬上爬下,這還是頭一次萌生恐高的感覺。
高驪中途扯壞了謝漆的髮簪,粗糲的手指撥過散下來的長髮,那青絲太順滑,很快從他指間泄下來,綢緞一樣垂落在夾板邊緣,發梢垂在空中盪。
謝漆指尖發抖地以為弄過這一次就好了,誰知高驪沉迷他又驚又緊的模樣,又把他抱進了爬梯最高處的小窩。小窩容納不得兩人胡搞,高驪便把謝漆放在小窩裡,自己跪在小窩外擺弄,顧不上晚膳,先光顧著吃他了。
謝漆萬萬沒想到還能這樣,小窩裡光線昏昏,被頂撞得感覺自己也要昏過去了。
高驪胡作非為了大半時辰,謝漆被從小窩裡撈出來時,發梢都仍在餘韻里微顫。
他有氣無力地抖著腿去揀散在夾板上的衣裳,呻吟著輕罵他:「高驪,餓死鬼都沒你這樣的……」
高驪亦沉浸在顫慄中,握過謝漆的手放在自己滾動的喉結上,沒頭沒腦地在一片狼藉里揉他:「我此刻才覺得自己活過來了……」
謝漆摸摸他的喉結,慢吞吞地喘息著:「陛下活過來,我卻險些被弄死。」
死字讓高驪悲壓過歡,他蔫吧著冷靜了下來,把謝漆裹好,抱起下爬梯去,總算平復了蓬勃的欲。
「你回來了,天澤宮才變滿了,你不在,我的心也跟著漏風,每天都能在耳邊聽到風聲。」高驪赤膊抱著謝漆去妝檯前,把他放在椅子上,跪地抱住了謝漆的腰,腦袋埋在他胸膛前。
一個絕對臣服的跪姿。
若不是剛才被幹得夠嗆……謝漆當真是要以為他是個溫良恭儉讓的乖夫婿。
高驪側耳貼著他的心跳:「老婆,你在白涌山的一切可還順利?還需要不定時回去料理嗎?」
謝漆摸摸他鬢角散出的一縷捲髮:「不需要。陛下,你起來。」
「不。」高驪躬起肌肉線條蓬勃的脊背,「每天有許多人在我面前彎腰屈膝,我煩。」
謝漆莫名想笑,他低頭把下巴磕在高驪的腦袋上,垂眼將高驪整個脊背一覽無餘,看著他線條蓬勃的腰背上充斥舊傷疤和新抓痕,看著這個後腰上紋著蒼鷹羽翼的九五之尊跪在自己腳下,顛倒尊卑地自適其適。
高驪安靜地抱著他半晌不吭聲,謝漆便伸出指尖,沿著他脊背的線條遊走:「新歲沒有在陛下身邊,真是遺憾。初一那天,陛下過得好嗎?」
高驪的脊骨驀然動了動,他抬頭抓住謝漆的手搭在自己的側頸上,謝漆手白,落在他小麥色的肩頸上,兩相映襯,鮮明如活色春圖。
「不好。」他那雙冰藍色的眼睛泛起血絲,「謝漆,我……有一事要告訴你。」
謝漆雙手攏住他的脖頸:「我聽著呢,什麼事?」
高驪喉結在他掌心滾動,抬起左臂展示腕上的念珠:「每月有一個雙重日,我的魂魄會在天命念珠的趨勢下穿梭去異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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