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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修和安朗琢磨出幾分意味,相互看看,再開口時便換了話頭。

「眼下這樣,」司徒修道,「還真有些像咱們那年一同從龍州過來的時候呢。」

安朗也說:「是啊!回頭一看,不知不覺,竟也快要二十年了。」

若他們年歲再長一些,境界再高一些,所謂二十年,便也不過是彈指一揮間。可眼下的他們畢竟年輕,心頭便還是感懷。

郁青靜靜地聽著,臉上也多了笑,說:「找個時候,你們且回家去看看。」

至於他自己,郁青便覺得不必提起了。沒了母親,郁家也不見痕跡。認真算來,太清峰於他便是最接近於家的地方。

偏偏這時候,安朗用手臂撞了撞他的身子,笑嘻嘻說:「你也一起啊。」

郁青一怔,司徒修則說:「郁兄,你其實就是玄州人吧?」很小心地提了一句,見郁青點頭了,他又笑,「所以啊,到了龍州,應該是我們好生招待你。」

這的確是份心意。郁青聽得動容,跟著微微笑了,道出一個「好」字。

這麼邊走邊聊,本就不算短的一段路,生生又被他們多走了許多時候。只是畢竟要道別的,到了九陽峰外,郁青便停了下來,說:「那,我先回去了。」

司徒修與安朗朝他揮手。

兩人目送郁青遠去,很快,司徒修也與安朗說:「我也要回去了。」

安朗點點頭,兩人就此分離。這會兒他們都沒想到,沒過多長時間,他們竟又與好友碰面。只是這一回,「好友」當中並不包括郁青,取而代之的是他那位曾經的道侶、現在的師尊。

他先是出現在九陽峰上,問安朗:「郁青可在——不在?」神色顯而易見的多了幾分憂色,「你們是什麼時候分別的?」

安朗意識到就不對,先在心頭估摸了雙方分開的時候、將答案告訴對方,又問鄔九思:「發生了什麼嗎?」

鄔九思看他一眼,本不欲在此事上牽扯太多,可轉念一想,這畢竟是與郁青關係親近的人。從前便聽對方說起過,前來玄州「拜師」的時候,郁青路上很是遇到一些麻煩,多虧他結識了安朗與司徒修才能安然度過。

從這個角度來看,眼前的年輕人實在是不算「外人」了。鄔九思只停頓了很短的時候,便說:「有人要待他不利。」

安朗早已想到這個答案,卻還是緊繃了起來,快速說:「去找司徒——他這趟過來,贈了郁兄一件法器。在關鍵時候,能確定人的去處!」

司徒修是含元峰弟子,這等定位法器的原理也不算複雜,鄔九思並不意外對方能做出來。可是同理,此類能夠確定弟子方位的東西,郁青身上難道還少嗎?光是宗門、峰頭的令牌,便是足足兩樣了。更不用說,依照雙方的「道侶」關係,一般情況下,鄔九思都是能夠感受到郁青所在之處的。

只要他有心。

然而從自父親處接到消息到現在,已經過去足足半個時辰!手頭的東西都用上了,依然完全得不出人的行蹤。如此情形當中,鄔九思只能想到一個可能:「對方定是有意防備,既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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