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你就會答應？」瘦子掙扎猶豫著，最後一咬牙盯著他說道。

「不知道。」他聳聳肩。

「不過你要是不說，我連考慮都不會考慮，畢竟做獨行俠很不錯。」

瘦子和大力聞言都狐疑的看著他，視線還落到了姜曉陽身上，看起來是根本不相信他這話。

謝長淵什麼都沒說，渾不在意的任由他們大量，他收跟班小弟也是有要求的，以為他真是撿垃圾的來者不拒麼。

瘦子把所有的事情都說了出來，倒是也不怕被人聽到。

這地下的每一間房間當初關押的都是罪大惡極的重罪犯門，門關上能夠隔絕精神力感應——不是每個人都個謝長淵這個變態一樣，精神力隨意一掃都能感覺到那些無處安放的騷動。

瘦子說的話顯然比紀安介紹的要靠譜多，不過更有可能的是身份轉變，前天被打的趴在地上的紀安在他面前還是耍了點小聰明。

在這個地下，新人並不只有剛來的謝長淵一人。

不管是什麼時候來的，只要還沒有離開新手場就都是新人，新人在這裡不但意味著等級低，也意味著好欺負。

——畢竟在實戰中也好，在虛擬戰鬥場裡也好，精神力都是他們實力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

這地下究竟有多少人擁有精神力？來了幾年的瘦子也不清楚，只知道越是往下層的人越強。

整個第六區的人數，即使分化失敗的概率再大，但人類最開始的時候也都是自然分化的，擁有精神力的人說實話很多……

否則謝長淵當時也不會已暴露精神力，就被拾荒者給認出來，然後屁滾尿流的就跑掉了。

不管是在哪裡都會有食物鏈，而新人在這裡就屬於最底層。

瘦子屬於老資格的新人，所以能在前面三層晃悠，為了保護自己甚至每次都要輸，憑藉他的實力就算過了新手場也撐不過下一個。

他們希望吸收有實力強大的，如同謝長淵這樣的人加入他們，然後自成一個勢力，不必再看其他人臉色被不當人看。

幾來，他們暗地裡發展的勢力已經初具規模，但是卻沒有哪一個新人讓他們看見希望。

壯漢大力說的他們只卻一個領袖這話，還真不是想騙謝長淵，而是他們真的只差一個有魄力有實力有手段的人帶領他們脫離苦海。

「你們覺得那個人是我？」謝長淵聽瘦子說了那麼多，心中只覺得越來越哭笑不得。

「我們是認真的，今天你的成績我們都看到了，來了這裡快四年了，你不是唯一一個第一天連贏三場的人。」

「但卻是每一場都結束那麼快的人。」瘦子很認真的看著他，說的唾沫橫飛，其中心思想就只有一個。

那就是謝長淵就該做他們的首領，他們覺得他有這個實力，和他這張臉成正比的實力。

瘦子越是說的篤定，謝長淵心裡的怪異感就越明顯，可他又想不出這個瘦子說的話哪裡不對，一切好像都合情合理沒有值得懷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