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淵記得那隻公仔，因為那隻公仔超級大，有兩個方知艾那麼大。當時方知艾還淘氣的把手放進哆啦A夢的口袋裡掏了掏。

「就這麼一個？還有沒有其他的？」

方知艾想了想，搖頭。

褚淵覺得他有點笨，褚淵把他舉起來放在床上，一隻手壓著不讓人起來，欺負逗弄了一會兒，方知艾快笑傻了才鬆開手。

方知艾跪坐在床上，一邊喘氣一邊紅著眼睛控訴：「你太壞了。」

褚淵嗤笑，不以為意的站起來去洗漱。

方知艾打不過，理論不過，沮喪的捶著被面，埋怨還怕被人聽見，嘀嘀咕咕的控訴褚淵的罪行。

方知艾在機場和褚淵告別。這次知道分別的時間很短暫，褚淵也快回來了，方知艾不是很難過，只是想到那邊還有盛忘，心裡有些微的不舒坦。

方知艾回到家，才真正的感受到了空落落。褚淵不在了，房間裡沒有那個高大的身影，方知艾才開始真正的抑鬱悲傷難以自制。

晚上吃飯時，方知艾心不在焉，沒有什麼食慾，機械的吃飯，沒有察覺到餐桌上沉悶的氛圍，以及劉星煙看向他多次欲言又止的神色。

昨夜下了一場驟雨，老太太病倒了。晚餐是在房間裡吃的。褚鋒神色也不是很好，頭髮白了幾根。

吃完飯，褚鋒突然朝方知艾問道：「褚淵有沒有跟你說過他回國之後的計劃？」

方知艾先是愣了愣，因為褚鋒看不上他，覺得兩個人思維不再同一層面上，覺得他庸俗，所以不怎麼和他說話，日常見面僅打個招呼點點頭。

褚鋒等得不耐煩，覺得方知艾什麼也不懂，自己問他做什麼。

方知艾看他面色嚴肅就很緊張，搖搖頭。「沒有和我說，他說過去處理一下後續交接，慢的話一個月後回國。」

褚鋒面露慍色，方知艾知道不是針對自己，但是難免還是緊張，也擔心褚淵。褚鋒估計心情也不是很好，在樓下沒坐一會兒就上了樓，轉身時吩咐王媽照顧好老太太。

客廳里只剩下劉星煙和方知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