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遇安把身下之人壓得動彈不得,只能任他宰割,一雙眼睛滿含風暴,是暖心的柔情,更是熾熱的愛意,一顆心,滿腔情,他要用抵死纏綿來證明是這個人是他的,只屬於他一個人的,從身到心。
顏清隨開始眼神迷離,意識渙散,任由自家夫君為所欲為,夫君是他駐足流連的風景,是他傾心傾情之人,他有的,夫君想要的他都可以給。
紀遇安輕笑一聲,手指翻飛,衣衫凌空飛落,兩顆心相吸相映,滿室嬌喘最惑人心。
「夫君……流氓……禽獸……」
顏清隨一大早還躺在床上,一邊享受著紀遇安給他揉腰一邊嘴裡念念有詞嘀咕著,他原本已經起來了,已經洗漱又吃過了早飯,覺得身子不爽又躺回了床上,而罪魁禍首也十分體貼的服侍著他。
「為夫是流氓禽獸,那你是什麼?」
紀遇安都被自家小夫郎氣笑了。
「嗯……我是專供夫君耍流氓,泄……唔……」
顏清隨一手攀上紀遇安的肩膀,貼在他耳邊輕輕說著,只可惜他還沒能說完,他家夫君就開始懲罰他了。
紀遇安看著眼神嬌羞,嘴唇紅腫,衣服下還痕跡斑斑的小夫郎瞬間覺得自己果然有些禽獸,還是因為小夫郎太美,美色誤人果然不是說說而已。
夫夫倆在房裡又好一頓折騰之後才走出房門,紀遇安昂首闊步向前,牽著面紅耳赤的小夫郎,至於他自己,害羞什麼的完全不存在,夫夫親熱不是很正常嘛。
今日大傢伙都在,寧風流也不出門了,反正寧家在京城的鋪子都關門了,無事一身輕,等瀋河倒霉之後他再重整旗鼓,把寧家的生意搶回來。
「寧兄今個這麼高興啊!」
紀遇安牽著顏清隨在寧風流和蘇澄的對面坐下,伸手替自己和小夫郎倒了兩杯茶。
「那是,一想到認識紀兄這麼厲害的人物,我以後在京城可以橫著走了,哈哈哈哈……」
寧風流想到昨日還心潮起伏,紀兄回來後跟他們大致講過以前的事,基本一語帶過,雖說得簡單,但他們都能想像得到當年何其兇險,否則紀兄又何至於流落在外多年,如今總算苦盡甘來,他們是真心為他高興。
紀遇安聞言失笑,還橫著走?他當自己是螃蟹呢,不過卻也沒有反駁,而是開口說道:「你倒著走都行!」
沒人會管你,不過可能會被圍觀,畢竟還挺稀奇的。
「哈哈哈哈……」
大傢伙都給逗笑了,輕暖閣傳出陣陣開懷的笑聲。
歡樂過後轉眼便到了殿試。
今日天氣晴朗,微風徐徐拂面而來,偶爾能聽到一兩聲鳥叫,湛藍的天空萬里無雲,一看又是個適合考試的日子。
踏入宮門的考生們因為緊張而手心冒汗,金鑾殿上看著試題更是戰戰兢兢,民以食為天,國以民為本,帝王者,何以富民,何以強國……
宏宣帝一臉的威嚴肅穆,身著明黃的龍袍端坐在龍椅上,將底下的眾考生一覽無遺,這坐擁江山,君臨天下的氣勢已經把部分考生給鎮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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