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願年年來，覺得煩躁的厲害，便想將人魔催生，讓他來管這一接魔氣。」

「你要干預人魔生世？」沐夢霖皺眉看他。

凡人無修為本不可成魔，偏生有人魔一說。

所謂人魔，為受天地感化，應劫而生之魔，必是受到非人之遇，非人之欺。萬萬年不可得一。

人魔為天道所定，為世間劫難所定，干預到一劫世間聖靈，外人不可干預。

一旦干預人魔生，或可造成生靈塗炭。

一旦干預人魔滅，亦可造成生靈塗炭。

不論生死皆是命定。

外人干預那便是找死。

戾嚴下意識的要翻白眼，翻到一般想到什麼，生生閉上了眼再睜開連忙為自己解釋「我那不沒幹預。」

「我沒幹預卻發覺此國不止是魔氣翻滾。」

「連鬼氣也翻滾起來。」

「我心升好奇，便順著魔氣鬼氣最重處查找而去。」

「就看見了那些蟲子。」

「你控制不了那些蟲子？」子屠不太信的問到。

之前沒不知道戾嚴可能比自己更早知道君主和君後的存在。

子屠還信他不是故意引來那些蟲子的。

這下知道了，子屠就再不信他是不小心的。

戾嚴瞪了他一眼。

子屠絲毫不懼，哼哼兩聲。

戾嚴本想避開這個話題，偏生叫他插了嘴，自是不樂意的，頂著君聞月等人的注釋，他也不敢在撒謊。

「能控制，我就是故意的。」

「你們也曉得我這雙眼，能窺見世間萬物，當時我打眼一看就看穿了你們的跟腳，就是有些不確定，突然出現這麼多同類。」

「誰和你是同類。」軟軟老不樂意，哼的一聲看戾嚴的眼神猶如看什麼髒東西格外嫌棄。

戾嚴懶得和這小兔子糾纏什麼，「同為氣靈，世間就十二個，不算同類？」

軟軟正要反駁。

戾嚴在他開口前搶先到「你說不是就不是唄。別打斷我的回話！說正事呢！」

軟軟：！！！！想罵死這個死猴子。

但看眼至今神色都算不得好的君聞月。

閉嘴。

夔力捏了捏他的手，無聲的安慰。

軟軟與他對視。

夔力什麼話都沒說，軟軟忽地笑了。

老實人那有那麼老實。

軟軟往夔力懷裡一窩，「行，你接著說。」

戾嚴見沒堵著他，隱約覺得哪裡不對，頂著君聞月的不光，沒功夫多想。

「我當時就想是試探一下，你們是真是假。」戾嚴說道。

子屠看他，又看君聞月。

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