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聞月：……

君聞月的手再次覆上沐卿的手再沐卿開口前說到：「我松過了。」

沐卿：！！！

沐卿的臉比那那紅太陽還要紅。

沐夢霖：……

沐夢霖瞪了君聞月一眼，「你這樣子像是去了龍窟得了不少收穫該知道如何解決的吧？」

原本看他們三個你來我往，感覺那個生氣他們都不得好的，一下子就提起了心來。

最重要還是當下混沌蟲，和那並不清晰的無量大劫。

沐卿也不在掙扎，看著君聞月點了點頭，有些漫不經心的慵懶之感，沐卿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再他的記憶力，十五歲滿門被滅的君聞月也好，臥龍谷里變成孩子的君聞月也好，進龍窟前的小君聞月也好。

都好似無時無刻不在繃緊自己，怎麼此刻竟隱約有些許鬆懈之感。

是他的錯覺嗎？

「有解決之法，只看你們捨棄與否。」

「捨棄什麼？只要是孤能捨棄的皆可。」賀歸義最為激動。

第0259章

沐卿不由看向了他。

他眼眸中流轉著異樣的光彩。

好似……

興奮。

又並非完全。

隱約有點癲狂。

好似久旱逢甘霖一般，沙漠中饑渴的人看見了綠洲。

全然不顧那綠洲是真是假，只求得一個解脫

解脫？

沐卿對賀歸義的感官一直是扭捏的，他一邊為自與他是同胞而開懷，一邊為賀歸義自願為奴而怒其不爭。

再記憶回籠後，沐卿都沒能將此刻為皇帝的賀歸義，和之前的賀歸義當成一個人。

只是有著一樣的名字，一樣的外表。

其餘的一切似乎全軟不同。

也並非全部，就如同這一絲瘋狂。

這瘋狂……之前的賀歸義也有，只是藏的更好。

不不不……好像他從未掩藏，只是自己看不懂。

現在的賀歸義，被國情壓迫，被每日死去的子民壓迫，他的瘋狂是對國家希望的渴求。

那之前的呢？

沐卿想不通，卻忽的想起系統。

剛剛……系統騙了他。

天道：……

天道忍不住開口：「我並沒有刻意去騙你。」

沐卿：「可你騙了。」

天道閉嘴。

君聞月輕輕摩挲下沐卿的指尖，緩緩說到「捨棄你的性命，捨棄你的國家。」

賀歸義呼吸一頓。

「孤……可以死，國……可以亡……如果孤死，亡國，孤的子民可能安好？」只猶豫了不到一息，賀歸義便開口說到，一字一句緩慢卻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