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裡……眼睛……」

君聞月：「不看他，媽媽看我！」

沐卿渾身一抖。

君聞月：「很甜呢，媽媽……」

沐卿慌亂的捂住他的嘴，指尖是紅的，唇比指尖更紅。

唇親吻住指尖。

後面沐卿已經不太記得了，再睜眼，又回到了浮海秘境內的營地。

沐卿捂住輩子，大腦宕機。

「再想什麼？」君聞月貼上他的背脊，呼吸打再他的肩胛骨。

身體本能的一個哆嗦。

「媽媽冷？」

沐卿：「閉嘴吧你！！」

君聞月輕笑一聲。

隨著他的笑，沐卿記憶回籠，羞恥湧上心頭的同時腦海里浮現出那雙倒映著自己與君聞月身影的眼睛。

「那雙龍眼難」道不是你的嗎？

他話沒說完，君聞月已經明白他想問什麼，泰然自若的悠然道：「那是我的眼睛，也已經去了該去的地方。」

既然是君聞月的眼睛，那該去的地方，自然就是君聞月身上了。

沐卿本能的如此以為。

雙手撫摸上君聞月的眼。

「如果不是忽然看見那雙眼睛，想起龍窟，你什麼時候會告訴我，你一直沒有……」

沐卿說不上話來。

他記憶力君聞月的眼睛從來都是深邃無比的。

哪怕是幼年的君聞月。

「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一直都有眼睛，那雙和現在這雙沒什麼區別 」

他這話，隱約有些奇怪的意思，沐卿聽的有點暈。

君聞月卻沒在繼續那個話題。

「焦骨和東方不敗出來了，她發生了些變化，要去看看嗎？」

他這話題轉移的太過生硬，沐卿還想在問，卻被他從被子裡揪了出來。

肌膚一接觸空氣，溫度驟然下降，沐卿還未來得及哆嗦便被君聞月抬起手，一件一件的套上新衣，一下一下的系上衣繩。

沐卿的臉轟的一下熱的冒煙。

「我…我…我自己來就可以了。」沐卿結結巴巴的想去搶君聞月手裡的衣服，自己穿。

君聞月不閃不躲，只是停下動作看著沐卿，輕輕的「嗯？」了一聲。

尾音似乎帶了勾子，將沐卿本就不穩的心勾的隨他飄揚。

「你…你穿……就能穿嘛。」

明明要拒絕的，卻鬼使神差的同意了。

沐卿自己都不好意思躲開君聞月的視線。

明明只是一道術法的事情，卻生生磨蹭了小一炷香的時間。

當見到焦骨的時候，沐卿不止臉熱，渾身上下便沒有一處不是燥熱透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