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水滑下,涼涼地滴在了小孩的額頭上,雲挽有些克制不住的哽咽:「若真要說我對她有什麼期望,那就是希望她能有一個最美好的未來;希望所有人都愛她;希望她一生順遂;希望所有的難過皆會成為虛驚一場;所有的喜悅皆是得償所願......」
這份因新生命到來的喜悅和期許,帶著莫名的感傷,謝玉舟最終輕輕拍了拍她的肩,笑道:「咱們的小妙安可算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有你這個太虛劍川的掌門娘,還有我這個乾爹,我可是和星機宮沾親帶故,那她就也和星機宮沾親帶故,還有咱們的阮師姐,我們都會愛她,她就是想要天上的星星,咱們幾個都能給她摘下來!」
他這話讓雲挽也笑了起來,她抬起頭來,就見阮秋楹同樣在笑,是一種很溫柔的笑容。
只是在這份柔軟的靜謐之中,謝玉舟卻突然察覺到思過崖有外人來了。
他微皺眉:「我先出去一趟。」
而不過片刻,阮秋楹竟也被謝玉舟叫走了。
雲挽抱著懷中的女兒,猶豫了片刻,還是跟了過去,她有種直覺,他們此時應是在說與沈鶴之有關之事。
思過崖谷口之處,還未等雲挽靠近,便聽到了弟子焦急的聲音。
「小師叔,您就快去將掌門叫出來吧!」那趕來的弟子大聲道,「望仙道的這場雪正是來自沈劍君,但是他已為那有蘇氏的狐妖墮魔,幾位長老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如今唯有讓掌門出面才行!」
雲挽腳步頓住,神情也有些愣怔。
在大雪初降時,她就知曉是師兄回來了,她在這場唯獨對她溫柔至極的雪中,生下了他們的女兒,竟就恍惚得有些忘了形,險些忘記了她的師兄並不知道他們的女兒,也從未選擇過她。
她下意識收緊了胳膊,但或許因她早就放下了那份執念,所以她並不覺得太難過,只是稍有些遺憾。
她不得不承認,在她心底深處,她也想過她的師兄會為她而來,會與她一同養育他們的女兒......但,即使那樣的期許不會成真,她也只是有些遺憾罷了。
「墮魔?」阮秋楹蹙起眉頭,「沈鶴之身上不是有淨塵咒印嗎?沒有被觸發嗎?」
「什麼淨塵咒印?」那弟子卻露出了茫然之色。
謝玉舟的臉色就沉了下來,他對阮秋楹道:「他應是處在墮魔的邊緣時,受到魔氣蠱惑,自行將淨塵咒印抹除了。」
那弟子沒聽懂他們在說什麼,他只是愈發焦急:「小師叔,掌門到底在哪?」
「我先跟你回去,」阮秋楹倒是率先開口了,「若連我都無法應對,再叫掌門也不遲。」
那弟子有些遲疑,但那次阮秋楹在戒律堂的地牢中護住雲挽之時,她的名聲和她超凡的劍術就在太虛劍川內傳開了,因此她這話還是很有說服力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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