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到底年輕,最終也未能將她救走,甚至還與她一起落入了滕夫人手中。
而這一路來,滕夫人每每想對她打罵發泄時,他都會擋在她身前,甚至不停地安慰她。
她含淚看著他身上的傷,他便道:「姑娘,我一看你就知你不是什麼壞人,我們總能想出辦法逃走的。」
她又問他的刀從何而來,他就露出了一個不好意思的笑容:「這是我師父贈我的刀,可惜我未能發揮出它的全部力量。」
她看著少年那雙明亮的眼睛,感受著他一腔的熱枕,她便覺得自己這些年來受的苦都是值得的,她明白眼前這個燕少慈與從前那一次次的轉世是不同的,這是屬於她的少慈,是真正的他,他終於來見她了。
她覺得欣慰,亦對未來充滿了期許,她只希望父親趕緊派人來將她救走,其他事情她再不想去過問。
她等了他太多年,也蹉跎了太多年,她真的累了,只要能讓他們再不必分離,她可以做盡一切卑微之事。
可是這一刻,眼前那親密緊挨著的兩人,那十指相扣的手,卻像一記重拳,狠狠砸在了她心頭。
有蘇濯靈奮力掙扎著,不住發出「嗚嗚」的聲音,卻根本無人理會她,腳下地火的炙烤熏得她的皮膚都火辣辣的疼,而那原本揚言要救她的少年,此時卻全神貫注地望著另一個女子,帶著壓不住的欣喜和愛意。
怎麼會這樣?不該是這樣的!
他怎會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旁人?他怎麼會愛上別人?
炙熱的蒸烤令她雙目乾澀,落不下一滴眼淚,那如千刀萬剮般的凌遲之苦就好像更為強烈。
「少慈!少慈!」有蘇濯靈的嘴被緊封著,那些呼喚便根本無法傳達給他。
少年只專心握著身旁之人的手,未將視線分給她分毫。
滕夫人已猛地站起了身,眼神不善地盯著雲挽。
「你是何人?遮掩面容,又鬼鬼祟祟地要來插手我赤狐族內部之事做什麼?」
「我並無打擾各位的想法,也對赤狐族不感興趣,」雲挽看著滕夫人,語氣不卑不亢,「我只是想救出我的朋友。」
聽她說到「朋友」二字,被祝妙安死死拉住的沈鶴之目光動了動,但看到那兩人握在一起的手時,他還是抿住了唇。
既然只是朋友,又為何要如此親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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