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春從口袋裡掏出一枚硬幣。
陳母忽然發現她身上穿的居然還是陳賞心的衣服,叱罵:「你可真不要臉。」
福春笑笑,把那枚硬幣放在手心把玩,「咱們打個賭怎麼樣?」
女人活了大半輩子大風大浪也算見得多,臨到老來居然要聽乳臭未乾的臭丫頭在這撒騷放屁,她頓覺荒唐至極,高聲朝屋內叫喊:「洪姐!洪姐!!」
「讓我來找您是陳悅目的意思。」
她伸手打住福春:「甭跟我來這套。
「陳悅目在這個家說不上話,別拿著雞毛當令箭了湯小姐。」
福春略感苦惱:「他求我的,我總不能見死不救。」
「那我也求求你好吧。趕緊拿錢走人,別逼我到時出手收拾你。」
洪嬸光著腳從客廳衝出來,踩在草地上的枯枝被割了一道。陳母無奈只好擺擺手讓人回去上藥。自己也起身準備離開,臨走時被福春喊住。
「Elena.」(艾琳娜)
陳母站住腳步,好半天像被叼住後頸的獸仔動彈不得。她僵硬轉身,精緻的面龐極度扭曲,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你再敢叫一個試試。」女人怒道,「你這樣的狐狸精我見多了,在我這根本掀不起風浪。」
「掀不掀得浪起來還要看陳悅目。」福春靠在椅子上,「只是一個遊戲,你怕什麼?你沒跟陳悅目做過遊戲嗎?」
她走上前,大大的眼睛湊到陳母面前分享秘密:「和他玩可有意思了。」
陳母給了福春一耳光。
「您有愛過他嗎?」
「輪不到你來說!」
「那您去跟他說。」福春語調嬌媚,「就賭這一把。」
衣服松垮的搭在她身上讓胸前乳/溝若隱若現,「不然我就去找陳教授。」
陳母的臉漸漸染上一層寒霜,眼神也變得怨毒。她望著眼前的身軀,這是多麼青春的一副身體。每一道弧線都蓬勃盎然。這樣的身體她比不過的,從很早以前就比不過了。她可以用手段拴住福春,但是她栓不住她的男人。
就像破裂的水桶,總有縫隙能滲出水來。
「您贏了,條件隨意開。」
福春的聲音拉回她的思緒,「猜正反是吧。」陳母冷著聲音,「正面。」
硬幣拋起落下,隨後蓋在手背上,福春把手拿開,是字朝上。
「你贏了。」
「然後呢。」這樣大費周章絕不可能只是為了這碟醋。
福春笑笑,指著後院方向,「陳悅目在收拾後院小屋。」
「去那幹什麼?」陳母一臉嫌棄。
「我們在打賭,他賭你會罵他沒事找事,我賭你會心平氣和在那待五分鐘。」
「他是對的。」
「我還沒說賭注呢!」
陽光照滿整個小院。
「我贏了,就讓他答應我一件事。」
*
一個家總有很多東西既用不上扔掉又可惜,這樣的物件大多找個角落堆起來,久而久之就忘了它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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