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朵朵在不笑的時候,看起來很高冷,她臉蛋清純,身材火辣,面無表情的時候,就透出一股生人勿近的氣質,完全是個御姐。
酒足飯飽以後,張朵朵和魚冬禧勾肩搭背地走出店,臨末了,還和路過的每一個人打了招呼。
兩個酒鬼湊在一起,真是苦了秋綏,但是秋綏本人倒是任勞任怨。
幾人現在雖然化作實體,但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還是儘量不要去公共場所,尤其是張朵朵,現在沒人知道她的**到底怎麼了。
好在,在這個城市裡,有地府的房子在。
魚冬禧躺在柔軟的大床上時,嘴上還哼唧著什麼,秋綏湊近去聽,魚冬禧反倒不說了。
「是不是渴了?」秋綏很有耐心地問著魚冬禧。
魚冬禧拉住秋綏的手,將秋綏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頰上,像小貓一樣親昵的蹭著。
每次魚冬禧喝完酒,都會格外黏人。
這一次,秋綏聽到魚冬禧說的是什麼了。
她說:「秋綏,你別走。」
說完,魚冬禧的眼角劃出一道淚痕。
秋綏只覺得心臟仿佛遭受重重一擊,看著魚冬禧,他突然想起了在自己快要死掉的時候,隱隱約約間,他似乎看到了魚冬禧的身影,只是那道身影背對著自己,他很想大喊一聲,讓魚冬禧轉過身看自己一眼,哪怕只有一眼。
可他還是沒有喊出來,愛意克制了欲望,如果兩人之間一定要有一個受苦的人,那就讓他來受這份苦吧。
秋綏嘆了口氣,拉起被子,蓋住魚冬禧的肚子。
「好好睡一覺吧,晚安。」
晚安,秋綏。
秋綏關上房門的同時,魚冬禧睜開眼睛,眼神清明。
面對秋綏,魚冬禧的心情始終很複雜,一方面,他是自己成長道路上的戰友,一直陪伴著自己,沒有秋綏,就不會有魚冬禧,可另一方面,秋綏曾經對自己的傷害也是實打實的,到現在,她都沒辦法完全相信秋綏。
她相信真愛與真心,同時,她也知道真心向來瞬息萬變。
過去近二十年的陪伴,成了秋綏的免死令牌,可是只有魚冬禧心裡清楚,免死過後,就是心死。
只不過死心的那個人是自己。
如果當年不是自己執意要邁過友情的界限,或許現在兩人依舊是親密無間的家人,任何一種感情只要變質成愛情,就會變得面目可憎。
貌似無一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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