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習什麼？」

「如何快速分手。」

——by六芒星老師。

「？」

「你別嚇我，我好脆弱。」

雖然江懷語氣帶著些笑意，顧青山大概猜到他是在開玩笑，但還是有點被嚇到。

江懷沒有告訴他六芒星的事，而是打著哈哈給一筆帶過了，只說是自己刷了個好玩兒的睿智視頻，還若有其事地給他編造了一個女生把男生作分手的故事。

「我倒希望你作一點。」顧青山說。

江懷冷哼一聲，「男人都是騙子，等我真的作你就不要我了。」

顧青山：「……」

「還是別和魚鯊鯊一塊兒玩了，我擔心他把你帶壞了。」

現在說話一股子莎味。

江懷沒忍住笑，突然想起什麼，問：「莎莎怎麼退幫了？」

「他不是搞了個殺手團嗎？容易得罪人和勢力，怕影響幫會就主動退出了。」

「現在外面都在傳我和他有過節，是因為鬧掰了他才退的幫，他讓我別解釋，就這樣挺好的，省的有人找『搞錢』的麻煩。」

江懷「哦」一聲，「還挺懂事。」

顧青山嗯一聲，道：「這種玩笑以後不許開了。」

江懷愣了好久才意識到這種玩笑是指「分手」，頓時有些心裡又酸又甜。

「不然我……」顧青山繼續，「哭給你看。」

江懷：「……」

哄了好久才終於把人哄好。

江懷有時候真覺得青山入懷就跟個大狗狗似的，粘人，愛撒嬌。

江懷點開好友列表，私聊幾乎24h在線的小鯊魚四號。

[密聊][卷耳]：速來，沖業績

[密聊][小鯊魚四號]：？？？

[密聊][卷耳]：晚點讓魚鯊鯊跟你解釋，先過來殺我，來兩個人就行，別太多，兩點下班

[密聊][小鯊魚四號]：。

[密聊][小鯊魚四號]：好的呢親親

十分的會來事。

盯著灰掉的界面和站在自己身邊的兩隻小鯊魚，江懷這才匆匆給六芒星回了條消息。

[密聊][卷耳]：哎，我再想想

像是真的糾結了很久似的。

[密聊][六芒星]：嗯嗯，遊戲是遊戲，現實是現實，孰輕孰重得分清楚~要把自己放在第一位

[密聊][六芒星]：男人都是大豬蹄子，你自己開心才是首要的

[密聊][六芒星]：師傅要是欺負你你就和我說，我幫你揍他#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