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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動著男人心裡的野欲。

「沒事。」

賀謙躲開陳然燙人的視線,走開了。

晚上。

賀謙回酒店洗乾淨後,仰躺在白色大床上,陸離的燈光成片,映在他白皙的臉上。

賀謙眼神空洞的看著天花板。

難受壓迫著賀謙,讓他止不住的想到以前的事。

從前賀謙生病,母親會給他燉湯,父親卸下手中文件餵他,次日還會為他請好假,讓他好好休息。

他曾擁有著令人羨慕的家庭……

賀謙眼眶格外酸澀。

他才十九歲,為什麼要經歷這些?

為什麼會來到這?

又為什麼會遇到周徐映?

一個月還不足以徹底泯滅賀謙的希望,也無法令他安於現命。

賀謙從來就不是一個會妥協的人,只有真正的絕望才能壓垮他。

絕望,是希望被泯滅後的一片灰暗,是殘忍的真相。

賀謙吃了退燒藥犯困的厲害,沒一會就睡著了。

周徐映晚上十點到的,來時賀謙已經睡著了,他沒吵醒賀謙,獨自坐在沙發上。

黑暗的客廳里,一個火星,明明滅滅。

他手中捏著一張合照。

一張無比荒誕卻被他視若珍寶的合照。

照片是以一個俯視的角度拍攝的,人影極小,像是從監控里取出來的。

照片裡,他大手攬著賀謙的肩膀,賀謙的臉被西裝外套遮蓋住,從特殊角度來看,賀謙恍若依偎在他懷中。

37歲殉情的周徐映,連一張這樣荒誕的合照都拿不出來。

他拿不出賀謙存在他心裡的任何證明。

他喜歡賀謙很多年,沒有人知道。

只有周徐映自已知道。

周徐映將照片收好,洗了澡,塞了兩顆藥吞下去才進臥室,月光下賀謙躺在床上,晶瑩的淚珠順著眼尾滑落。

周徐映用冷毛巾替賀謙擦拭降溫,反覆多次,直到賀謙降溫了些,他才停下。

賀謙翻了個身,手搭在周徐映的腕錶上,委屈地蹭蹭:「媽,我、難受……好疼……真的疼、疼……」

賀謙唇色慘澹,淚水啪嗒啪嗒的打在周徐映的掌心中。

周徐映像被灼了一下,指節顫動。

賀謙性子硬,不會示弱賣慘。唯一一次就是吃橘子後急性腸胃炎,給他打電話說疼,這通電話的目的是從醫院出逃……

周徐映眸光微暗。

他輕輕撥開被汗水黏在額上的碎發,溫柔中夾著瘋態:「乖,要乖。」

賀謙逐漸安靜下來。

他的手始終緊握著周徐映顫抖的手,周徐映放下毛巾,替賀謙掖好被角後躺下。

他側對著賀謙,目光穿過寧靜黑夜,落在賀謙一起一伏的胸膛上,又落在床頭柜上的腕錶上。

周徐映低喃著……

次日。

賀謙在一種奇怪的觸感中驚醒過來,他睜開眼皮時,映入瞳孔的是自已的小腿,還有一雙青筋暴起的手。

以及百達翡麗腕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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