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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徐映攬住賀謙的後腦勺,發瘋地吻著他的唇瓣,試圖以此來讓賀謙放鬆。

強勢的動作,反倒讓賀謙抖的更厲害。

綿長的吻,像是在告訴賀謙四個字:至死方休。

賀謙被吻的有些喘不上氣,手拍著棺木哐哐作響。

麻木紅腫的手心,他竟感受不到半分疼痛,像是失去了知覺一般!

賀謙情急之下咬破了周徐映的唇角,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開來,周徐映的理智才勉強召回一些。

周徐映舔著唇,鬆開了賀謙。

他陰鷙的目光落在賀謙的泛著光澤的唇瓣上,吞咽著口水的聲音格外清晰。

周徐映抑制著情緒,將人從棺木里抱出來,對著泛著暗紅色光的長桌,弓腰一拜。

虔誠又真摯。

賀謙看著長桌,上面供奉著兩座靈位。

周徐映像是尋求見證般,當著靈位的面,從口袋中取出一個絨盒,正對著賀謙打開,

裡面是一枚戒指。

與周徐映手上的戒指是一對。

周徐映給賀謙戴上戒指,低頭看著唇瓣抖動的賀謙,目光興奮,「我們結婚了。」

沒有盛大婚禮,沒有紅毯,沒有司儀,更沒有任何親朋好友的見證。

周徐映與賀謙結婚了。

這是周徐映單方面的宣布。

賀謙僵硬著身體。

這算什麼結婚?這簡直就是冥婚!

沒有人結婚會在棺木里的,也不會奉著靈位……

周徐映真的是個瘋子。

比他想像中的還要瘋!

賀謙不敢說話,他心跳如鼓,是害怕所致。

那口棺木尺寸如此的合適,或許他哪天徹底的激怒了周徐映,真的會被釘死下葬。

賀謙冷汗直冒……

周徐映側目看著他,沒看到半分喜悅,反倒觸到了賀謙眼瞼下的無盡冷漠。

冰冷的眼神,像是一盆水,從頭澆灌,徹骨的冷。

周徐映目光一頓,眼神冷厲,「你不願意?」

「周徐映……」賀謙喉嚨發緊,試探道:「你是不是發病了?」

病……

周徐映眸光暗了暗。

從賀謙死後,他病了二十一年。

周徐映忽然將人攬進懷裡,指尖摸上賀謙頸側的紅痣,「進村的時候沒信號,你有沒有想過跑?」

「……沒。」

「發燒無助的時候,有沒有想起我?」

「有。」

「撒謊。」

周徐映的指腹用力,掐進賀謙脖頸處的肌膚里。

如果賀謙真的想起過他,就不會進山,不會去縣城,更不會在他背著賀謙下山時,緊攥著他的腕錶,說著無比絕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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