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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玉米排骨湯。

賀謙看著林敘,「你知道什麼?」

「你想我知道什麼?」林敘直言。

「他為什麼要做周明德的私生子?」

賀謙知道,周徐映與他一樣,都不屬於這個世界。

根據周明德的話來猜測,周徐映來到這比他先許多年,最起碼是十多年前的事,賀謙不理解,為什麼周徐映要循著另一個世界的軌跡,做私生子,送長兄入獄。

賀謙沒有答案。

「因為他病了。」林敘說。

周徐映病了,兩年裡冰冷屍體常伴著他,沒有回應。賀謙自殺的畫面深深地折磨著他的神經,令他一步步的走向深淵。

在周徐映的潛意識裡,兩個世界是一樣的。他該有一個父親,該是一個私生子,送長兄入獄,循著原本的軌跡,一點點的活下去……

這樣,他就能遇到賀謙。

但在周徐映24歲,本該遇到賀謙的年紀。

他沒遇到賀謙。

周徐映繼續等,他做了個交易,一定會遇到賀謙的。

三十歲,他等到了。

這次他不會再遠遠地看著賀謙。

周徐映要把賀謙關起來,禁錮在身邊,要讓他好好地活過二十四歲。

要賀謙平平安安。

「他為什麼生病?」賀謙問。

林敘看著賀謙,「他是個垃圾,沒人要。」

「他不是。」賀謙放下手中的湯,指腹收緊。

「你們以前見過,當時他受傷了,你問他疼不疼,給他包紮。這麼一個善舉,只有缺愛的垃圾才會記幾十年。」

林敘語氣複雜,最終還是沒有將賀謙死亡的事實說出。

賀謙無法接受。

林敘也不能說。

周徐映辛苦給賀謙造的光,永遠不能熄滅。

賀謙會活不下去。

周徐映在求著賀謙活下去,一點點的求。

賀謙胸口像是被利石劃開,尖銳疼痛,他彎下腰,呼吸都粗重了幾分,眼眶一片濕潤。

他捂住胸口,咬緊後槽牙,艱難的吐出字來,「我不記得……」

他不記得……沒印象。

一點都沒有……賀謙忘的如此乾淨。

一件他難以回想起來的事,竟能被人當做難以企及的光。

「周徐映身上的傷,你看到過吧?」林敘笑著說,「每一條都是拿命拼出來的。」

「他手段狠辣,但如果不這樣,他墳頭的草,早就生的比人還要高了。」還怎麼等人?

周徐映也只不過想活下去而已。

賀謙聽著關門聲,苦澀湧上喉嚨,將整個胸腔都灌滿水,像是有一隻無形的手扼住他的喉嚨,把他往海里浸。

他清冷的眸子中,透出一股強烈的苦澀,穿過靈魂,無法抹除。

賀謙坐在床上,手麻木地掐著大腿,竟然感受不到半點疼痛。

傍晚。

林敘又端湯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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