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蘇微微轉臉,看著這張早就陌生的毫不認識的臉,依舊保持一絲希望,「我爸不會做那樣的事情,你再去查……」
「替他狡辯可不是一個好的選項。」
傅雲臣冷漠的審視她幾秒,滾燙的手掌掐住她的一條大腿,直接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不是要讓我滿意嗎?
白蘇雙手撐在身體兩側,手指蜷縮,將床單攥緊在手中。
她甚至不看傅雲臣,只問道,「一定要這麼羞辱我嗎?傅雲臣。」
「我說了這才剛開始。」
一個翻身,天旋地轉,傅雲臣已經在上。
無休無止的痛苦,好像沒有盡頭。
她好像都沒有多餘的情緒哭出來。
大概是這段時間眼淚已經流盡了,也知道,在他跟前流眼淚是件太軟弱的事情。
與傅雲臣的一切好像是一場無期徒刑,她被一座牢籠緊緊的鎖住。
結束之後,她背對著傅雲臣一言不發。
傅雲臣下床去清洗,看到了地上的菸頭。
尚未散去的煙味。
他看一眼床上的白蘇。
雪背橫成。
她皮膚太過白皙,以至於被他弄出的痕跡像是一朵朵寒冬開放的臘梅。
他一把將她抱起。
白蘇驚得身體蜷縮一下,滿臉惶恐的看向他,隨即又換成淡漠的眼神,「還要繼續?要到死為止嗎?」
傅雲臣輕笑一聲,「這麼死了難免便宜了你。」
他抱起她,不是去清洗,更沒有對她做過分的事情,而是奔著主臥去。
「從今晚開始,搬回來住。」平靜的命令,傅雲臣掀開被子躺在她身側,將她直接摟進懷裡。
白蘇渾身脫力,懶得和傅雲臣說更多,隨便他做什麼吧。
便是死,也沒有什麼可懼怕的。
白蘇還是照常起床。
她將去畫廊作為她唯一可以喘息的機會。
她表面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等回到家,仿佛又陷入了地獄。
隔了兩天,顧斯銘過來找她。
白蘇先前在手機上已經和他說清楚,沒想到他還會找過來。
白蘇一臉平淡,「如果是看畫,我讓小曹接待你。」
「蘇蘇,我是來找你的。」顧斯銘拉住她的手臂。
白蘇立刻掙開,她很怕在她發現不到的角落裡,正有一雙眼睛在看著她。
「斯銘哥,我已經和你說的很清楚,上次就是我隨口一提。現在我已經沒事,也不再需要護照之類的東西。」
顧斯銘皺眉,「蘇蘇,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威脅你了嗎?」
「沒有。斯銘哥,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情,請你不要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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